课上,刘平川一直捂着鼻子,一双眼睛怨毒地仇视着陶然。
老师问他鼻子是怎么回事,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见他不愿说,老师只好作罢,继续上起了课。
陶然扬眉吐气地看着刘平川,脸上笑开了花:“草拟娘,让你还给老子装。”
“陶然,你一个人在下面笑什么?”老师拿着课本,疑惑地盯着陶然。
陶然耸了耸肩,开口:“老师,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老师把课本放在了讲桌上,抽了抽嘴角:“那你就把那个笑话讲出来,让老师也跟着笑笑。”
陶然余光瞟着刘平川,冲老师笑了笑,讲出了那个笑话:“一天上课,老师让班上的同学来解释下鸡蛋碰石头的含义。小林站起来,告诉老师说是自不量力的意思。老师点了点头,说小林说的很对就让小明来回答。小明站起来对老师说,蛋疼。”
笑话一讲完,全班爆发出哄堂的笑声,刘平川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陶然眉飞色舞的望着刘平川,跟着同学们大声笑了起来。
老师清了清嗓子,问陶然:“你这个笑话没讲完吧?”
陶然露出惊吓的表情,问道:“还有吗?”
“最后老师是不是对小明说了三个字?”老师问着陶然。
“哪三个字?”
老师把课本拿了起来,脸色就好像是红绿灯一般,从黄变红再变绿,最后还有变成紫色的趋势。用手指着陶然:“滚出去。”
陶然这才发现自己鲁莽了,其实老师再让他把笑话讲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有点紧张的。毕竟课堂上,老师才是最大的那个。
陶然面无表情地从位置上走了出来,背后的刘平川冲陶然做着鬼脸,幸灾乐祸的说:“老师在上课,你他妈的还讲笑话,活该。”
“你是学生,来学校就是读书的。你这算什么?上课睡觉,玩手机,你真以为老师是瞎子,看不见?你妈老汉拿这么多钱,送你来上学,你就这么回报你父母?那还不如让你父母把那钱拿去存银行,每年还有几个利息。”老师瞪了刘平川一眼,对陶然说教起来,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口水唾沫到处乱飞。
陶然转了转眼珠,没有理会老师,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教室。
他在家里,父母的话都不放在心上,未必还会把一个老师的话给听进去?
下课铃一响,老师抱着课本从教室走了出来,看见陶然无精打采地站在门口,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踩着高跟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陶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冲她远去的背影,骂了一句草泥马。
陈才他们从教室出来,赵豪杰一把勾住陶然的脖子,佩服地看了他一眼:“然哥,你太吊了。”
陶然笑了笑,没好气地开口:“走,憋了一节课了,去厕所抽一根。”
赵豪杰抿了抿嘴,吼了句:“哥几个,走着。”
他们四人一进厕所,一股子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
如果你要问学生,学校哪个地方是天堂?我想大多数抽烟的男生,都会告诉你是,厕所。
厕所是混子的天堂,是烟民男生的聚集地。
陶然掏出包10块的云烟,散给了赵豪杰他们。
他夹着烟,抽了一口:“估计周飞这次会想办法搞死我们。”
赵豪杰舔了舔嘴唇,抽了口烟,出口大言不惭:“让他狗日的搞,老子就不信他敢把我这条命搞去,搞不死老子,老子就搞死他。”
“是我把你们连累了。”陶然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赵豪杰叼起烟,扶住陶然的肩膀,一把把他按在墙上:“草拟娘,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还存在这些?”
陶然诧异地盯着赵豪杰,他一天平时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没想到原来他骨子里是这么的重情重义。
这个兄弟,他一辈子交定了。
就在他们说话间,几个混子模样的男生走了进来。
陶然眯起眼睛,目光一直盯着,其中一个只有一米七的清秀男生看。
这不是第一天开学,在厕所找他要烟抽的男生吗?好像是叫什么,赵阑。他的哥哥还是高二年纪的扛把子,周飞。
“阑哥,我真的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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