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我们现在进行的是商务投资谈判。既然是投资,投资总要与收益相结合才值得投入。更何况是投资周期漫长,收益不确定的荒山洼改造成为果园的农业项目,这个投资收益更要估算清楚有没有投资价值,投资收益合不合理,能不能达到我们投资方的预期?
你们村委会承包出去那些果园,根据我们收集到的资料来看,不论是桃园为主的果园,还是梨园,板栗园为主的,承包的时候都是已经进入丰产期的成熟果园。
那些果园,交通水利和基础设施都是现成的,承包户不需要再进行大投入,只要维护好现有设施就能保障果园的收益。那些果园,最高的承包费也不过每年200元一亩,承包年限都是三十年。
我们承包粮仓河那5000来亩山坡地,按照5000亩计算,前五年按照最少需要投入基础建设资金1500万计算,平均每亩地基础建设纯投入就要3000元。
大家都是农业生产的能家里手,都知道一个新开发的果园要进入丰产期至少需要5年,10年内不会有太多的利润,能够自给自足,维持着果园的正常经营,就已经算是经营成功的果园。
你们给出30年的承包权限,没有任何天灾人祸的情况下我们有最多只有20年时间有可能有收益。这么短的时间期限,我们的投资风险太大,收益期太少,资金回收周期过于漫长。
我认为,不值得投资。”
徐曼丽根本就不去纠缠,去争论三十年还是五十年的问题。慢条斯理地说完,给出一个冷冰冰结论。傲然地扫视会议室一圈,转头看着祁景焘。
“不值得投资?”祁景焘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一脸狐疑地看着徐曼丽。
“是的,不值得投资。每年投入的经营成本不说,至少1500万的基础建设净投入,只有20年的收益期。投资风险和收益不成比例。刨除经营成本,在20年的有效收益期限里,这个果园累计能产生多少稳定收益?一个亿,两个亿?谁知道30年后通货膨胀率是多少?我们准备投入这1500万哪怕无处投资,存在银行里什么也不干,30年后是不是就已经值1亿5千万了?
祁总,我们投资什么不好,非得要劳心劳力的投资一片没有水源的荒山洼?难道,就因为这个荒山洼是你们村子里的?你想要回报自己的村子也不能任性,你这是拿投资人的资金开玩笑。”徐曼丽看着祁景焘,用冷冰冰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她的理由,甚至开始质问祁景焘的投资行为。
徐曼丽的话,如同一声声炸雷回荡在会议室里,村委会和各个生产队队长被惊呆了。他们看到祁家承包那片大山洼的好处,可没想到好处居然要以亿元论,而且,人家还嫌弃了,觉得投资和他们的收益不成比例,值不得投资。
听那个徐助理意思就是,那位徐助理所代表的投资方不打算投资了,这个事要黄。
张家元急了,站起身来说道:“徐助理别急,三十年只是我们已经承包出去那些成熟果园的期限。一切都没定论,还可以商议的。”
他知道,粮仓河那片荒芜的大山洼承包出去,真投资1500万元软妹纸资金搞开发,产生的好处和利益绝对不仅仅是承包费,还有可以预计的到期回收资产那部分巨大的固定资产收益。果园经营期间产生的附带效益和收益又会有多少,对村里人又将有多少直接和间接的好处?
“张主任,你该去市里和区里,去了解下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招商引资条件。不要说上千万的外来投资,区区数百万的投资都能惊动市领导,区领导了。我们手里不是没有资源,而是没钱,没有外来投资,无法将我们手里的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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