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和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用感情谈事情?
亏的慌!
想到这里,南艳如释重负地一笑,欧阳戒不是饿了吗?不是要吃面吗?好,她耗着他,就不给她做,看他能扛多久?
南艳再次盯了欧阳戒一眼,旋即转身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脱了衣服去沐浴了,她才不要管欧阳戒的死活。
五分钟之余,敲门声响起,欧阳戒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他放心地去开门签收了货物。
小样!他能不知道南艳心里的小九九,肯定想晾着他,让他自己走人!切,他才不会上当受骗的。
欧阳戒拿出所有食材,一一摆在桌面上,他是不会做面条,可他聪明呀,完全可以现学现做。
上网搜了一会儿,开着教学视频,欧阳戒找来了盆,倒了半盆面粉,又火急火燎地按照教学视频倒了半瓶水进去。
看着一团糊的面粉,欧阳戒疑惑了半天,哪里不对劲的?揉面?伸手一抹都是糊,欧阳戒忙又倒了一些面粉进盆。
看着形状与教学视频相似,他放心地开始揉面。
还没揉一会儿,感觉又太干,不行,面粉又放多了。
欧阳戒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一大堆只有自己听清的话。
面粉揉不成团,只好又放水,防止又成糊,欧阳戒这次聪明地放了一丢丢水。
揉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还是没有成面粉团。更别说后面的拉面了。
“看着挺简单的啊?”
欧阳戒疑惑不已,烦躁地擦了把额头,算了,吃现成的。
欧阳戒拿起现成的面条进了厨房。
“拉不出面条,下面条总没有问题吧?”
欧阳戒自信满满,抡起平底锅放了半锅水,非常麻溜地拆开包装袋,抓了半袋面条进锅。
“好像不够,两个人吃的话,一袋面条少不了。”
欧阳戒再次倒了余下的面条进锅,旋即盖上了锅盖。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欧阳戒在找了半天燃气灶开关无果的情况下,爆粗口了:“C!”
半天没找到开关按钮,欧阳戒迫于无奈给助理打了电话,通过助理视频现场指导,欧阳戒还算顺利地找到了煤气灶开关,如愿地打着了火苗。
一心等着面条熟透、满屋子飘香的欧阳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南艳美美地泡了澡,穿戴完整出房门时,一眼看到她的餐桌上一片狼藉。面粉溅的一桌子上都是,甚至波及了她家地板。
再看向跟个没事人的祸害――欧阳戒。
南艳瞬间火了,腾腾地跑向餐桌边,指着满目狼藉问:“你造的?”
欧阳戒从南艳出房门,视线就随着南艳移动而动,当南艳指着桌子时,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忘记收拾了。
干笑起身,欧阳戒摸了把鼻尖,缓缓咧嘴笑:“给我五分钟,我给你还原。”
南艳憋着一口恶气,瞪了欧阳戒一眼,旋即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让自己缓缓,顺带出去吃饭。
她刚转身,一股焦味扑鼻而来。
闻到味的还有欧阳戒。
他干的事,他心里有数,话都来不及说,欧阳戒急忙窜进厨房。
看着噼里啪啦的平底锅嗞嗞地响着,欧阳戒急忙去关燃气灶开关。
南艳闻味赶来,看着她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锅,煎鸡蛋从不糊的平底锅,她想杀了欧阳戒的心都有了。
她终于爆发了:“欧阳戒!”
“我在!”欧阳戒悻悻地笑,不知所措地站在厨房中间,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下面条这么难。”
“你能把我的油烟机开一下吗?”南艳睨着他,都快把她家给毁了,他还无辜起来了?
欧阳戒本能地看向燃气灶,找不准油烟机的位置。
南艳戳着手指,恨恨地指了欧阳戒半天,旋即闭嘴,走向欧阳戒身边,“啪”地打开了油烟机,又略过欧阳戒打开了窗户。
待焦味散的差不多,南艳端起平底锅,看着一锅全糊掉的面条,冷着眸子问:“你是不是脑袋不好?”
欧阳戒眨巴着眼,想解释来着,又看着南艳手中的平底锅,他识相地闭嘴了。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南艳余怒未消。
“我这么特别,是不是也在你心里占了特别的位置?”欧阳戒贱兮兮地来了一句。
南艳差一点晕倒,瞪着欧阳戒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是要把我家放火烧了?你要是钱多的没地花,麻烦你别来我家祸害我的东西,你去资助贫穷家庭,你去帮助福利院,再不济你站大街上发钱去!”
南艳气鼓鼓地抖着平底锅,糊掉的面条巴在锅底,抖都抖不掉。
她一口气骂了一通,越骂越上火。
“你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诌的?怎么不诌了?”
欧阳戒干巴巴地看着南艳,“我是真的饿了。”
饿……了……
南艳就差气绝身亡了,双眸盯着欧阳戒好几分钟,比起豁出脸皮都不要的欧阳戒,南艳败下阵来,咬牙切齿道:“滚出去!”
欧阳戒赶紧溜之大吉。
南艳在他身后咆哮:“滚出我家!”
欧阳戒弱弱地回头道:“我觉得我可以把你家里打扫后再滚。”
南艳睨着欧阳戒不说话。
欧阳戒忙退出厨房,不过想让他离开,没门。
南艳瞅着平底锅,好了,这下不用煎蛋了,锅都没了还吃什么吃?
是自己饿了,还是听说他饿了,南艳很是自然娴熟地下了两份面条。
面条端出来时,欧阳戒的卫生还没搞好,工程对于他来说太庞大,要不是怕南艳再生气,他觉得一个电话就给解决了。
南艳端着面条出来,看见欧阳戒亲力亲为地擦着桌子,不知为何,怒火消了一半。
他应该还没干过这些活吧?
“不是饿了?”南艳见欧阳戒半天没过来,急吼吼地冲他问。
欧阳戒屁颠屁颠地扔掉抹布,赶紧跑到沙发这边,挨着南艳坐下的。
南艳瞅着对面的碗,白了欧阳戒一眼。
接触到高电压,欧阳戒悻悻地跑到对面,端起面条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待欧阳戒放下碗,南艳没好脸色地问:“陆少还能出来不?”
“陆少?这随他,他想出来自然就出来了。”
南艳忧心地盯着面前的碗,心想着云烟明天就跟陆勋辰去巴黎了,一趟巴黎回来,他们或许就确定余生了。
“怎么愁眉不展的?”
欧阳戒问南艳。
“云烟明天要去巴黎,和陆勋辰一起去。”
“什么?”
欧阳戒拍着大腿,非常不爽地说:“你这闺蜜太不够意思了,也不知道陆少为谁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要不是她,陆少至于是今天的局面?”
南艳直直地盯着欧阳戒,她的闺蜜不容许任何人诋毁。欧阳戒咆哮完了才知道自己触了南艳的雷,赶紧改口道:“陆少为了心爱的女人,甘愿肝脑涂地,我相信你闺蜜一定会感动的。”
感动?但愿云烟能感动。南艳无精打采地想着。
“听说你们明天有交易?”南艳突然问。
欧阳戒深深地看着南艳,郑重地说:“嗯,而且有些麻烦。”
“有危险吗?”
欧阳戒点头,旋即笑:“南艳,你在担心我?”
“滚!”
南艳冷冷地否认。
欧阳戒见她否认的如此直接,反而笑的更欢快,一句话点评道:“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