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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思侠关切地问:“怎么了?案情进展不顺利?”
尽管在生活中于心远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在工作上却异常谨慎,尤其是对案情方面的情况守口如瓶。〈 但面对知己鲁思侠,他还是愿意一吐胸中苦水:“原来还有些进展,但那次那个死鬼子皇家老婆大张旗鼓地来这么一下,整个雷江上下,男女老幼都知道死的是恶贯满盈的‘孩太君’,连方正武都说是报应,罪有应得,谁还会提供线索?我现在就是无头苍蝇,到处碰壁~唉!”
鲁思侠问道:“那你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于心远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群众路线,是公安破案的法宝。以前破案,群众都会积极配合,甚至上门来提供线索,但这次“2.15”案件,却到处碰钉子~说心里话,不是上面领导催得紧,我也不想管这件案子,山田次郎,这个‘孩太君’,简直就和他的原名一样,犬川,狗养的!在中国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死了活该!”于心远越说越激愤。
鲁思侠被他这种幼稚的牢骚话语逗笑了。
于心远白了鲁思侠一眼:“还笑?我是笑不出来。破不了案倒也罢了,最多证明我无能。但如果破了案,真的凶手,真的和方正武说的那样,是为民除害的英雄,那我该如何是好!”于心远好像是在和鲁思侠说,又好像是自己喃喃自语。
鲁思侠抿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说:“心远,亏你还是老公安!怎么这么孩子气?组织上将这么大的案件交给你,是对你的莫大信任,怎么能想撂挑子呢?退一步说,就算不是你来破此案,上级公安部门也会派其他同志来接手这个案件。既然那人敢杀 ‘孩太君’,他就已经充分考虑了后果,无论是谁将他抓获归案,他都会无怨无悔!”
于心远泄气地说:“可现在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看把我们的神探急的,”鲁思侠打趣道,“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于心远看了看鲁思侠,似乎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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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思侠看穿了于心远的心思,说道:“心远,我们之间不必客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于心远迟疑了一会,吞吞吐吐地地说:“我们前期收集证据时,现一些证据竟然与几十年前的侵华日军在雷江的一些往事有关,而且,有些还涉及到~涉及到了你的家人~梅霞~”
说到这里,正在低头品茶的鲁思侠端着茶杯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抬起头,面如秋水般的看着于心远。
于心远急忙解释道:“思侠,你可不要误会!我绝不是对你有什么怀疑!我坚信你的为人秉性,你不可能夜间去客房和一个外国商人私下相会,更何况还是一个有国恨家仇的老鬼子;也不会和老鬼子‘平起平坐’在一起喝什么日本酒,更不会顺手牵羊拿老鬼子的什么手表,打火机~”按照于心远的处事原则,在案件未侦破之前,他是不会对外人多谈案情的,但今天却有点越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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