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苏姚不断的收到江南那边的传信。
“相爷,来瞧瞧,卿晨在江南可是雷厉风行的紧。”
“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才仅仅是挖出了高家、廖家,连北奴和江南联络的路线都没有弄明白,可不算快。”楚非衍有些不满。
“相爷不要如此严格,卿晨已经极为难得了。”苏姚将信件收好,“相爷瞧瞧京都,上上下下的官员每日来上朝,都像是把脖子拴在腰带上一样,我听闻,还有一些言官,每日来上朝之前,都要提前祭拜一下祖先,然后叮嘱一下后辈,生怕来上朝就回不去了。”
楚非衍轻轻的咳嗽一声:“姚儿不要听那些人胡说,我也没有多严格。”
苏姚轻笑一声:“我怎么听说,官员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叫什么上朝如上坟?”
“上坟?”
“嗯,还有几句,王爷高兴坟外站,王爷发怒坟里钻,只盼每日能平安,过上一天赚一天。”
楚非衍轻轻地眯起了眼睛:“那些人就是如此编排我的?而且,都传到姚儿这里来了?”
“相爷,你也别把那些官员逼得太紧了,如今朝廷上下政令通达,官员们各司其职,已经极为难得了……”
苏姚瞧着,大安朝已经可见盛世之兆。
“我这是为将来打算?”楚非衍将苏姚揽在怀中。
“将来?为了天下百姓?”
“天下百姓是顺带的,更主要的是为我们。”
“为了我们?”苏姚有些好奇。
“有了这一次经历,沐卿晨以后再敢逃走,朝堂上的官员就能扑上去将他的双腿抱住!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离开京城不管朝政,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相爷实在是黑……”
“姚儿说什么?”
“我说相爷实在是高明。”
楚非衍轻轻地笑了一声:“晨曦那边也传过来话,之前北奴派遣过来的那些使臣,已经全部被送了回去,北奴的王对他们极为猜忌,已经完全相信大安朝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北奴的消息,全部都是这些使臣出卖的,如今都已经把人处置的差不多了。”
“北奴王已经老糊涂了。”
“他底下倒是有几个儿子颇为成器,据说是领兵打仗的一把好手,也不知道在战场上会不会和晨曦遇见。”
“我爹爹那边已经派遣了阿奴金亲自前去领兵,咱们大安朝也有诸多骁勇善战的将领,便是遇到了也不怕。”
“姚儿说的是,无法正面与大安朝交锋,也难怪北奴那边开始使阴招。”
苏姚轻轻地蹙了下眉心:“我有一点着实没想明白。”
“姚儿想什么?”
“相爷,你说北奴要抓大安朝的人做人质,为何不就近抓一些边民,反倒是要千里迢迢的从江南这边抓一些女子呢?从北奴到江南路途遥遥,哪怕有江南的那些不安分的世家做帮衬,也极为容易出现纰漏,这就好像是以远水来救近火,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
楚非衍露出沉思之色:“姚儿说的在理。”
“相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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