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坑害太子,你哥哥并不会瞒我,也就是说,这其中还夹杂着某个重要人物。比如说,新近透露出失踪消息的十二皇子?这么看起来,棋儿是在阻止一切,也就是说是姨母,姨母突破底线真正觊觎江山的时刻来临了么?”
旖贞并没有再行斟酌什么,微微朝着善修颌首,“这王府,本来就是手段通天,私藏起个八个皇子也不在话下。昨日里,哥哥来找我,要我向太子透露十二皇子的行踪,用以引诱太子前来。可我就偏偏用他的请求跟他讲条件,要将那要投入陷阱之中的人选由太子换成哥哥你。这就是今天这一出的全部内情,要不要相信,全在哥哥。对了,还有另外一条重点,就是哥哥现在全部的所作所为,母亲都还蒙在鼓里。既然,哥哥这么不肯将太子换成是不速之客的哥哥来坑害,那么,我就要想办法让一切停下来。当它在开启时,就会以堂堂的善修世子为目标。”
善修看了看旖贞,语声温和,“你哥哥不过是想救出十二皇子,解除掉王府麻烦。这次,我可要站在他那一边。贞儿就算姨母她再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现在都不是最好的时机。”
旖贞点了点头,“那么,我也站在太子那边,将现在的一切,都告诉给母亲,哥哥的如意算盘就会落空了吧!”
说完,回身打算径自去了,却在抬头之际看到由鸣棋亲自扶着的软轿一直向着他们这边过来。
同样发现这一切的善修也对着那顶悠悠前来的软轿报以探究的目光。
看鸣棋那么要紧轿中人,任是谁都猜得到轿内坐的,必然是刀伤尚未痊愈的文无忧。
但旖贞忽然觉得那轿中的感觉有些不大对头。几个抬轿的轿夫都有些吃力模样。而无忧,又那样纤细娇小。她直步走过去,轿子未停,也一直向着她走过来。
两两碰面,她不让开道路。
鸣棋的脸上,果然出现焦急之色,她更加怀疑,那轿中人……
鸣棋却已经对着旖贞身后的善修大喊,“太子估计已经到了,兄长快过去将他拦下来。”
旖贞一时糊涂起来,这样的紧急时刻,如果轿中坐的果然是十二皇子,那么自己的哥哥应该先让善修帮忙与自己周旋才是?怎么反而会是支开善修。
鸣棋的声音继续,伴着那声音,金光一闪,已有一道令牌,越过旖贞头顶,被直接扔到善修手中,“无忧身上的伤口刚刚裂开了,我走不开。这是我今早偷到的,可以任意调转死牢里囚徒的令牌,母亲现在还没有发现,兄长,在太子插手之前,赶快带十二皇子离开。”
这厢,旖贞才要回头去看善修的反应。那厢,善修已经冲出去十几步远直向王府的私牢而去。而这边稍一耽误,鸣棋也已经指挥着人绕开了旖贞继续前行。
本来,要去追着拦住善修的旖贞忽然顿住了脚步,“太子他根本就没有来过王府,哥哥也没有告诉他能够去私牢的路径吧?时间上有很大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