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正将他的目光,望向院中迎风狂舞的树枝,闻言抬起头看向宛如,宛如的目光,半垂着,那样高度,好像正好是到自己身上的蟒袍金线处。四周悬挂的灯笼,朦胧的红光,巧妙的,与那金蟒绣线叠合,更显得她脸色变化莫测。
他将思绪重回到她刚才问的那句话上,淡淡思量了一下,点了点头,“无忧,虽然是处处谨慎小心的女子,可也不是什么好摆布的人。我在好奇,你们能达成的共同利益是什么?也就是说,我的弟妹要给她,那个基本上不会平白无故抽时间做什么的女子,什么样的东西?”
宛如目光清雅的看着他,“那么喜欢的人,大兄长也能看出她的缺点来吗?”
鸣棋垂下头来反问,“那么,我的喜欢呢,我的弟妹,也看的这么清楚吗?”
宛如轻轻抿了抿唇,“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我以为是我的威胁产生的效力,那兄长能相信这样的解释吗?那些,也许就跟大兄长的喜欢是一样的,是不为什么的,不得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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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鸣棋重新回到太子面前时,太子已经斟空了面前的酒壶,状态似乎是在半醉半醒之间。
鸣棋看了他一眼,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回来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太子,倒掉那些酒的地方太近了,醉倒了我母亲喜欢的大片花花草草呢!”语半,又点手唤身边的小厮,叫他重新拿更多的酒来,“不管太子的真心如何,我今夜,倒是真想与太子一醉方休呢!这算是我说的第一句真话,或者,也不是一句真话,我刚刚出去,将那藏着矫诏的地方,又重新调换了一下。说起来,幸亏是真的去看了一下,那些看守的人睡倒了一大片,连装矫诏的盒子掉出来了也不知道!而且伪装得也不够严密,如果太子的人那时出现在那里,就一定会瞧出来。”
太子伸出手来,挠了挠后颈,再打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扭头,对身后的管事说,“调出更多的人来,按照一个人盯住世子府一个人来准备,那个东西总会到我手里的,即使不是在今日今时,也会是在必要的时刻。况且,世子还不知,我为世子准备了新的礼物,那个人,是世子从来防备不得,也忤逆不得的人。”
他话音刚落,王府中忽起一阵躁动。
鸣棋微微托住腮,看着赶来禀报他消息的王府侍卫匆匆向他走来,“是兵部的来人,说王爷为了自证清白,主动要求,兵部派人前来搜查王府。”
还没等鸣棋回答什么。太子边撑着石桌,支起身来边得意洋洋说道,“世人都在传说,王爷并不喜欢大公主,而大公主能在王爷身边,也是使用了诸多计策才能够达成的百年好合。现在看来,这个使用手段,达成的百年好合,终究也不那么百年好合,我姑母的无所顾忌,在王爷看来并不苟同,不仅不能苟同,还想出了如此的办法,只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但是,这又有什么错呢!王爷的名声,在这帝都之中从来为人所颂扬,而姑母的,就恐怕另当别论了。但是,不得不说,姑母将蔡单志藏得这样好,连王爷都蒙在鼓中了。”
鸣棋垂头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以为,他们除了会带走蔡单志之外,还会在这里得到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