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晕沉的他只看到满天星斗,一头栽倒下去。
一大早,阮家大院里热闹起来了,几乎所有的阮家成员都聚集在会堂里,当然还有阮天。
达卡斯城的城主,阮家的主人阮震坐在会堂的主位,身边有两个仆俾伺候着,而阮震的三个儿子也在一旁侍立,他们就是阮天的父亲阮萧林,还有大伯阮宗业,二伯阮庆贺。以及阮天的两个堂兄,阮海和阮山,还有九岁的堂妹阮静。
除了这些人还有阮家的旁门支系,他们都是阮氏家族的成员,老老少少几十人都在会堂里。而阮天却满面青肿的站在会堂中央,所有人都带着一种歧视的目光看着他。
阮天的大伯阮宗业冷眉冷眼的看着阮天喝问道:“阮天,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大半夜的跑到阮静的修炼房里去,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一向都看阮天不顺眼的大伯,这个时候根本毫不顾忌侄子的脸面,当着整个家族的面前对他斥声喝语。
阮天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斜了一眼这个让他从小就恨透了的大伯。
“你以为自己不说话就没事了吗,我们阮家世代英豪,从来就没出现过鸡鸣狗盗之辈,可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跑到阮静的院子里偷东西,简直是把我们阮家的脸面给丢尽了。”阮宗业的语气很重,说的口水直喷。
而阮天的父亲阮萧林也不分青红皂白的走过来,上前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把阮天删了个满脸掌印。“畜生,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去偷你堂妹的东西,还不赶快把东西交出来,给爷爷认错。”
阮天虽然没有吭声,只是在他心里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家庭式的欺压。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只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对自己毫不客气的在家族所有人的面前给自己不痛快。
阮天低着头,看似平静,嘴里的牙齿却是咬的“吱吱”作响。他略微抬了一下头,不满的斜了一眼阮萧林。即便是他什么错,毕竟是儿子,可是阮天却没有感受到父亲一点点的爱护。
阮天此时那里还有心情和他们一般见识,这些人向来对他都不讲道理,从小就被家族里的人歧视,还总是被族人欺辱,早些年阮天因为有母亲护着,日子还好一点点。
但是几年前母亲因病去世之后,他在这个家里就更加无人关爱,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对他冷眼相看。这样的家,他早就呆不下去了。
“我没偷东西,让我拿什么。”阮天以为自己侥幸,可以瞒过去,不让人知道他偷取魂气丹的事情,其实,每年他都应该得到十二颗魂气丹的,但是因为家族里的人都认为阮天是个废魂,就算吃尽了天下的魂气丹,也不会改变他弱者的命运,所以就彼此默认的取消了阮天分得魂气丹的资格。
魂气丹对于阮天来说是很有价值的,虽然他是虚魂者,但是只要每年按时服用魂气丹,他的元气是可以提升的,但是就是因为家族的冷漠和无情的歧视,害的他至今的元气还处在原生态的地步。
这样的错误,本来就是家族给他造成的。
“还敢狡辩。”说着,阮萧林刚要再打出一掌,却被阮家的老爷子喝止住了“住手。”阮震两眼昏花,不过他的听力倒是常,可以听到阮萧林举手投足的动作。
由于根本看不见面前的事物,所以只是眯着眼睛目视前方,“咳咳咳…………阮天哪,你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偷偷的跑去阮静的院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那就说出来,不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