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几样可用物件都被搜刮了去。
她每日去帮人洗衣,赚回来的几个铜板有大半给那个酒鬼,留下几个用来过日子,却还每每被他追打着讨要。
这样的日子如烟实在过不下去,是以才找到周予夫。本想用当年之事作为威胁从他手中要些银钱,哪承想周予夫并不搭理她。
这般一怒之下她便来寻君黛,想着周予夫既然不管她的死活,她也绝不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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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黛的马车中,听到有人呼喊,开始时春蝉不为所动,倒是君黛面色有些沉。
直到那人自报名号,春蝉才猛地抬起头。
从前将她养到八岁又将她卖了的人便叫如烟,是她的母亲。
细致想来,适才那道声音虽是少了几分清脆,却仍然熟悉。便是时隔八年不曾听到,她认真回想时亦能分辨得出。
她其实并不想见那个人,但她有许多话想要问她。
想问她,自来挂在她身上的玉佩从何而来。
想问她,一直打骂她,是因着她不知名的爹弃她们母女于不顾,一个人带着她日子过得太苦是以才将气撒在她身上,还是因着……她并非是她的女儿。
想问她,为何将她养大后又要卖到勾栏院那种腌臜之地,可是打从一开始养她就想着卖掉。
想问她,养了她许多年,可是对她有半分感情。
……
这般思量着,春蝉便咬唇看向君黛,“夫人,可是能见一见外面那个人?”
见她眼眶微红面露凄色,想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
君黛心口微微抽痛,柔声问:“你想见?”
春蝉点头。
“你想见便见吧。晋嬷嬷,让侍卫将人放进来。”
春蝉垂眸,“多谢夫人。”
“傻孩子,我是你母亲,与母亲还说什么谢?”
君黛这般带着纵容及宠溺的话听得春蝉心底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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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比较短的更。
码了半天字,后来帮着闺蜜搬家,搬到晚上八点,饭都没吃就开始码另一篇的精品一万字,好在之前写了两千,晚上写个八千,手抽筋,十二点以前写完,没修改就上传。之后才慢慢来修改,再上传修改版,已经是凌晨一点。
再来写这一章,结束时都是两点半,现在肚子特别饿,瞌睡特别来~
明天想安心睡个懒觉,二更晚点,下午六点左右,大家再来刷。
现在正在考虑要吃点东西再睡还是直接睡觉~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