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彭落后,我拉着他一路回了休息处的帐篷内,出于谨慎我还是拖着彭落进行了一次身体检查,虽说彭落说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我就是不放心,想到以前报纸上看到的什么年轻人路上被车撞倒起身时觉并无大碍第二天突然暴毙的奇异新闻,我还是认认真真的确认彭落并无落下什么病根才能安心,毕竟在这种鬼地方,能有个好兄弟,不容易啊,我得好好珍惜。
彭落虽然嘴上说不乐意,到看到我青黑的脸色还是乖乖的把衣服脱下让我检查伤口。
我观察着彭落的伤口,伤口虽然已经没有流血了,经过许久的瀑布冲洗彭落身上也没有存留血迹,但是伤口周围外翻的白肉还是令我触目心惊的,我掏出之前彭落在训练营考验中找到的医疗箱,拿伤药小心翼翼的抹在他的伤口上。
大概是伤药有点冰凉,彭落的身体被我碰了以后反射性的一颤,“嘶——冷死了!”
“你忍忍啊!冷药有效。”我一边给他抹着药一边瞎哄道。
彭落一阵嘟哝,“哇!你那是什么骗鬼的话!骗小孩的吧?!”
我失笑,“你可不是小孩吗?”
“我才不是小孩!我可以已经达到国家法定年龄了!”
“可我可比你大一轮呢!在我眼里你可不是小孩子么?”
彭落不满我我拿他年龄跟他开玩笑,见我给他上完药后立马跑去把衣服捞起来穿上,利索的翻身上床,用被子把他自己像蚕宝宝一样裹起来,用闷闷的声音回答我,“知道了,早点睡吧,小心肾亏!大叔!”
“……你这家伙……”真是不肯吃亏!我无奈的摇摇头,爬上自己的床,闭眼睡了。
……
我做梦了。
我是不常做梦的人,虽然说我通常都是浅睡眠,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少做梦。
梦里我沉沉浮浮,但那种感觉很舒服,像是尚在母亲的腹中时所充满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让我放松了四肢。
忽然我听到了从远方传来了呼唤……
“……刘云。”
“谁?”我出声问到。
“刘云。”
“你是谁!”我大声喊到,我试图睁开眼睛,想要知道谁在呼唤我。
“……来找我……来瀑布……”声音越来越远,渐渐脱离了我的脑海。
我着急,这说的不明不白的是想要做什么!我紧咬牙关,不顾一切的睁开双眼,璀璨耀眼的光芒又让我不得不眯起眼!从快要隐去的光芒中我隐约看到了佛像的轮廓,与我今天和彭落所看的相似。
等等,佛像?我今天看到这个东西晚上便做了这场梦,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我迷迷糊糊的思考着,不一会儿又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接近四点的时候,我是被彭落折腾醒的,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我们都不敢再一次的迟到,当我和彭落来到训练地点的时候,教官还没有来,我和彭落也熟练的进入队伍中。
别的队员看到我和彭落的到来都一脸惊讶的,大概他们是觉得我们已经死了?我这么想着,然后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的瘦瘦弱弱的青年悄声的询问着我们:“你们居然还活着?”
“什么……”彭落听了他的话以后很是激动,差不多就是要蹦起来打那个青年,我连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激动惹事。
彭落见我阻止了他,也不好发作,于是双手抱胸的转过头,以示他很生气。我不方便搭理他,青年的话让我感到奇怪,要是彭落把他招惹生气了我也不好打探消息,就只能先让彭落委屈委屈了。
“你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之前没人活下来吗?”我试探的问青年,我觉得青年看起来不像坏人,我们也没有对他有利的东西,他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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