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樊少殷一番温情的对视后,黎浅玥便勇敢的站在樊永元面前毫不畏惧的,且带着自己对樊永元敬重的心与他长谈道:“董事长,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在这里暂且尊敬的称您一声董事长。我知道您怪少殷,事情虽然是他的宽容造成的,但完全来说,与他并无任何利害关系。”
此时那樊永元听着黎浅玥为了樊少殷一时的信口狡辩,原本气怒的内心,此刻显得更加暴烈:“不是少殷的错?不是她的错,还能是谁的错?是我的错吗?嗯?作为他的妻子,不但对他的行为进行约束,此刻还一心为了他的无耻龌蹉,站在我面前与我辩论。
你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你懂什么?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跟我在这里费口舌吧。少殷的职,我是撤定了,不但要撤,还要让他赔。别说我做父亲的不讲情面,在公论公,在私论私,要是人人都讲情面的话,这偌大个樊氏集团,早做不下去了。”
樊永元用鄙夷的神态对黎浅玥声声训斥着,站在一旁的樊少殷不想黎浅玥为了自己而受无辜的伤感,所以向黎浅玥近近走过来,双手抚在她肩上内心无奈的安慰。
“小玥,我说过的,没用,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的一时心软宽容才造成现在的过错。你不必和父亲多说,你的话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是会被他无情的言语伤到,为了我,你不值得,所以不要说了,去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乖乖的上班吧。这里有我就好,一切罪责,我来承担。”
话毕,樊少殷便温柔的拉起黎浅玥的手欲要将她带离这里,可旋即却被誓不服输的黎浅玥一把挣脱:“不,我要说,这件事我要向董事长解释清楚。我说过了,不是你的错,就不是你的错,我黎浅玥是不会看错人的,否则,我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你。作为你的妻子,我有义务来承担你所承担的责任,能给你带来幸福,便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否则,我将死而抱憾。”
站在樊少殷和黎浅玥面前的樊永元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温馨调情,早年丧偶的他,内心旋即便激起一阵寒呕:“少在我面前装暧昧,少殷就是被你们这些唬人的手段给蒙蔽,如有这一切都是你黎浅玥造成的!”
为了黎浅玥,那一时心痛的樊少殷便旋即暴戾出自己男人特有的野性,樊永元的话深深刺激到了樊少殷的内心,他成功激起了樊少殷对维护自己心上人的保护欲,只见樊少殷脸上的青筋诹然一拧,带着凝重乌黑的面色旋即上前对樊永元无礼般的郑重道:“父亲,请你尊重我们的爱情,因为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子。作为晚辈,我不要求你向她道歉,但是身为她丈夫的我,有必要让尊重一下小玥,所以请您今天以手机短信的方式向她做出郑重的道歉。”
面对樊少殷的威胁,此时的樊永元内心旋即升起一股剧烈的气怒,他扬起自己可怕的让人感觉一丝恐惧胜寒的脸望着樊少殷,气到无言的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伦起自己的大手握成拳状抄樊少殷脸上狠狠一挥:“你这个不孝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顶撞我,我辛苦把你养大,给你最好的一切,看来你现在翅膀硬了,为了个女人,就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可是你对我的恩情,是建立在对小玥不公平的态度上。”
樊少殷内心一横,旋即板着脸紧咬牙关的上前与樊永元对峙道。
“孽障,你觉得你父亲的身份高贵,还是这个女人的地位厚重?一个高贵的人践踏一个卑贱的人,难道不对吗?”
樊永元挥起单手,对着樊少殷的面颊,旋即便是重重的一掌。
被打的樊少殷用一道愤烈的厉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父亲,欲要用自己的道理上前与他说教,可旋即却被黎浅玥从后面拉扯住:“少殷,不可以。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的公公,他有理由说谴我。”
樊少殷被黎浅玥拉扯在一旁,用一股愤厉的眼神看着樊永元,内心对他的憎怒,久久不能驱散。
樊永元见自己的亲生儿子竟敢持有这种态度对待自己,旋即恼怒的烈火便再次升起,用教训的口吻对他训斥道:“怎么?心里有气?不服?你还想被打吗?我看今天不是你教会我做父亲的道德与修养,而是我让你懂得做儿子的孝敬与敬重。”
说着,那樊永元便欲要上前向樊少殷挥手打他,却被黎浅玥旋即一把拦住,声泪俱下的向他下跪哀求道:“爸,少殷为了我与您争执,是他不对,我代他向您道歉,对不起。请您不要误会他,在他心里,是一直懂得您对他恩情的厚重,及您建立家业的不容易。您为他做的一切一切,一点一滴,他都知道。我用我的生死向您担保,少殷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道德,去逼您向我道歉。他只是一时气愤所做出的无心之举,还请您多多担待,原谅他的年少轻狂不懂事,不要在意他的言语。只是……”
望着樊永元气怒渐渐小去,内心犹豫一瞬的黎浅玥又继续道:“只是作为儿媳的我,深觉您的处事立场不妥。我的姐姐黎凰玥是您的次子清离的妻子,少殷和黎凰玥不能在承诺的时间按时完工,也是因黎凰玥用她自己的错爱所犯下的错。既然是黎凰玥的错,那黎凰玥又是清离的妻子,黎凰玥就应该接受惩罚,而作为黎凰玥丈夫的清离,也有义务为他的妻子担待一切责任。以上便是我的愚见,望您在百忙之中三思,然后,给少殷一个合理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