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什么。”
此时冬晴拿了文房四宝来,白一弦推到慕容楚面前,慕容楚大笔一挥,像模像样的把赌约赌注都给写上了,一式三份,一人一份。
半年为期,赌柳天赐能否喜欢胡铁瑛。白一弦、慕容楚输了,每人给柳天赐十坛子美酒。柳天赐输了,两年内不得与胡铁瑛同房。
白一弦从头到尾看了看,说道:“再加上一条,万一这小子输了,又做不到不同房的话,得有惩罚才行。
就写上,要归还我二人每人二十坛美酒,并两年内不得饮酒。”
此言一出,柳天赐瞬间炸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两年内不能喝酒?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谁都知道他最爱美酒,简直无酒不欢,不让他喝酒,那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一般吗。
白一弦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自信自己不会输吗?那既然这样,我就算写上你十年不能喝酒,甚至一辈子不能喝酒,又能怎么样呢?”
柳天赐一想,有道理啊,这个赌,反正自己不会输,那写上又能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柳天赐点点头,说道:“行,写上吧。”
写完了之后,三人签名画押,一人拿着一份收了起来。
柳天赐拿着他的那一份,看上去美滋滋的,对着慕容楚说道:“太子殿下,这回你可是失算了。
白兄就算再神机妙算,智计无双,可这感情的事儿,终究不是能算的来的。他就算能算的了天下万物,也绝对算不了感情喜好。”
他一边轻轻的在赌约上吹了吹,想吹干那墨迹,一边用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得意道:“这回我赢定了。”
白一弦无视了他那副得意的模样,看着他的胳膊问道:“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要重新找个大夫看看,包扎一下?”
柳天赐也往胳膊上看看,说道:“不用,铁瑛那丫头,心肠不坏,并非真的要砍伤苏小姐。
是我情急之下自己伸出胳膊来挡的,这一刀并不重。”
白一弦点点头:“那就好。”随后,几人便吃饭,聊了会儿天。
下午的时候白一弦和慕容楚还有公务要忙,因此并未喝酒,只有柳天赐一个人在那喝。
白一弦不由劝说他,受了伤,还需少喝点酒才好。
吃过了饭,众人分开,白一弦上了衙,慕容楚回了宫,柳天赐则和苏止溪回到了白府。
几日之后,柳天赐的父亲柳无名庄主,赶到了京城,亲自给白一弦把了脉,面色极为的凝重。
白一弦的情况有些特殊,连他也不敢胡乱用药,只能等白一弦毒发之后,根据症状,再做打算。
临近十号那几天,白一弦特意请了假,准备待在家里,好好的陪伴苏止溪。对这个女子,他心有亏欠,一直没能好好陪着她四处游玩过。
这要是在现代的话,处个女朋友,怎么也得抽时间陪着一起逛逛街,买买买,旅旅游啥的。
白一弦告假,其实不必经过皇帝,毕竟他只有四品官,皇帝又免了他早朝。可最后,却依旧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