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以后,谢记的生意愈发红火,店里的十张桌子明显不够用了,每天排队的人都很多。
谢悠然便又在门口搭了个雨棚一样的棚子,摆了几张桌子,等不及的客人,便可以在外面的桌子坐。
好在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到来,天气也在逐渐回暖,气候一日比一日舒适,即便是坐在外面吃,也不会感觉到寒冷,反倒是桌子支在外面后,麻辣烫的香气传得愈发的远,惹得来往的食客都忍不住驻足探头看一下。
偶尔有那进入小吃街想去别家吃饭的,也忍不住被这香气吸引,继而转身进了谢记。
再者,谢记如今不但有麻辣烫,酸辣粉,还有各种小炒,盖浇饭,米线,完全能满足客人的各种需求。
如此一来,周围的铺子就更没有生意了。
除了香满园和另外一家酒楼档次比较高,偶尔能接待到一些有头有脸的客人来摆酒席之外,其他的铺子全都生意凋零,一日比一日入不敷出。
铺子里生意太好,每天都忙不过来,谢悠然便又从之前在美食坊干过的女工里面招了几人来干活。
家里两辆牛车也卖了,换了一辆马车,如今家里两辆马车轮着用,倒也方便。
三丫还小,谢悠然不想她跟着受累,所以在招了新人手之后,就没让她再去铺子帮忙了,只让她在家里帮着杨氏带四宝。
何海和云生两个小伙子晚上住在铺子里值守,其他人每天都由谢家的马车接送回村。
过了年后,乡下人又恢复了一日两餐的习惯,但城里人们生活富裕,大多都是三餐。
小吃店做的是中午和晚上的生意,因此,他们早上一般是早早到店后,就开始准备食材,串串。
这天,他们刚打开铺子营业,忽然来了一群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一进铺子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
“你们干什么?”何海和云生上前理论,也被他们给摁在了地上。
二丫见势不妙,赶紧朝秀莲使个眼色,秀莲会意,赶紧奔去后厨找谢悠然和谢保顺。
那些人将桌椅板凳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之后,排成了两队,迎进来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青年。
那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得一身绫罗绸缎,手里把玩着一对核桃,看起来像是这群人的头儿。
气质也很阴郁,一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总让人有种阴森森的后背爬上虫子的不舒服的感觉。
“三哥,请!”
那些混子恭敬地让开场地,迅速抽来一张椅子,狗腿地用衣袖在上面擦了擦,然后才请了那三哥坐下。
二丫鼓起勇气上前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进我家的铺子砸东西,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那三哥嗤笑一声,斜着眼睛对旁边的小喽啰道:“黑子,告诉这小丫头,什么是王法。”
“是,三哥,”那叫黑子的小喽啰抖擞着上前一步,冲二丫得意地道,“小丫头,听好了,在城西这一带,三哥就是王法。你们这一群乡巴佬,跑这里来做生意,居然敢不给我们三哥拜场子,简直就是自找死路。小丫头,赶紧的,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拜见我们三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把你这铺子给砸干净啰。”
“你们敢!”二丫气得火冒三丈,厉声斥道。“谁敢再动我铺子里的东西,我就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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