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点假消息出去,引着她入局而已!”
镜司怜冷看他会儿,“你以为他与你们一般蠢?”
巫马光矢,“那要看布那个局的是谁!若是你身旁这位流痕公子所布的局,怕是,睿智如摄政王,也是在劫难逃!”
镜司怜袖下的手握紧。
巫马光矢见她眸色动摇,视线看了下流痕。
转回视线,突然缓步上前,立在床边自上看着镜司怜,“不知有没有人说过,殿下与先后长得极为相似。”
镜司怜冷笑声,“司徒凤倒是曾说过!本宫倒是真不知道,本宫与母后有多相似!”
巫马光矢微微弯腰,“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但是……你却比她聪明多了!”
说着,伸手,似是想勾住镜司怜下颚。
镜司怜眯眼,没等出手拍开那手,流痕已是一掌击出。
震开巫马光矢手的同时,只听‘咔嚓’一声清脆声响。
退后几步,握着已断的手腕,巫马光矢视线阴冷的看向流痕。
见流痕周身阴冷的气息,半晌,冷笑。
“流痕公子别告诉老夫,你这是想临时反水?”
镜司怜一楞!
眯起的眼见紧!
‘老夫’?
巫马光矢这个自称?
猛地想到林间时,那黑衣人的话!又是想到当时暗卫与薛颜的报告。
巫马宗有救?
转魂?
那就是司徒凤找到的救治巫马光矢的办法?
所以眼前这巫马光矢,其实早被巫马宗剥夺了身体?
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想到前几日从巫马光矢身上察觉出的不对劲!再到之前,巫马光矢的话……
看来,错不了了!
不得不说,巫马家够狠,巫马宗够狠!
对自已的亲子都能下得了毒手!
冷笑声,“虎毒尚且不食子!巫马元帅可当真将连畜生都不如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本宫深感佩服!”
巫马光矢,该说是转魂到巫马光矢身上的巫马宗脸色一阵阴沉。
冷看镜司怜会儿,甩袖,转身步出房门。
巫马光矢一走,房内,只余镜司怜与流痕二人。
流痕见她视线始终未看向自已,道,“房门破损,你需要换间寝室。”
镜司怜未看向他。
直到感觉她弯了腰似是要来横抱起她!一惊,急速起身后退。
流痕伸出的手僵住,直起身子,静静的看着她。
“与我说说话吧。”
镜司怜转开视线,仿佛她对面只是一团空气。
良久,流痕声音又是响起,“我带你去别的房间。”
镜司怜看了眼破碎的房门一眼,抬步,在流痕之前步出房间。
出门,左手边便是又间寝室。
推开房门镜司怜进去。流痕已是跟到房门外,笑,“这是我的房间。你喜欢的话……”
话没落,镜司怜已是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流痕立在门外,久久未动。
而镜司怜,在进房后,便是落坐在桌边,只是静静的坐着,良久……
次日一早。
天大亮,敲门声响起。
流痕的声音自外传来,“该出发了。”
镜司怜深吸口气,冷勾了下唇角。起身,打开房门。
马车已是备好,通往皇陵的路全是山路,却因为只皇陵的所在地,直达山顶都是铺了琉璃砖。山路虽蜿蜒,马车却是能轻松行驶。
上了马车,流痕跟着进入。
镜司怜在软塌上坐好。
流痕打开一侧食盒,取了几盘糕点与甜粥放在她手边茶几上。
“吃点东西。”
镜司怜未去看桌上食物,亦是未看流痕,改坐到一侧软凳上,掀了帘子,看着外面山间景色。
马车行驶的很快,路旁深林古木,一颗颗,晃晃悠悠的从她眼前很快闪过。
一棵接着一棵。
起先镜司怜一棵棵的数着,直到感觉流痕靠近在她背后,微眯眼,想起身换位置,却是被他双臂紧紧的禁锢在车壁与他胸膛之间。
“和我说说话,用点膳食。”
镜司怜未转脸,既是暂时换不了位置,那便这样般。
继续盯着窗外,数着一棵棵树木。
耳边流痕苦涩的声音低喃,“怜儿……”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
镜司怜仍旧未语。
半晌流痕道,“只有现在,与我说说话吧,我想听你与我说话。”
好一会儿,仍旧未得到镜司怜回答,流痕微僵着手臂,“对我笑一下……你以前,总是会对我笑的……”
又是良久,镜司怜仿佛未听到他的声音一般。
流痕看着她侧颜,微僵的手臂将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