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赵旭生的脸,“喂,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赵旭生胡乱地揉了把脸,一脸傻逼道,“你爸是谁?你爸是谁关我屁事!”
我翻了个白眼,得,问错话了。我换了个方式,“给你带绿帽的人是谁?”
我这个方式将赵旭生刺激到不行,他忽然睁开眼,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双手掐住我脖子,“姓黄的,你敢夺走媚娘,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被掐得十分难受,舌头伸得老长。那边的秦斌见了气得不行,他用手肘撞赵旭生的腹部,将赵旭生击倒在沙发上。这回赵旭生倒是怪了,头占了沙发就呼呼大睡,那呼噜声打得,隔壁都能听见。
赵旭生倒是睡了过去了,留下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我还好,之前我听赵翠花两次说过这样的话,倒也有了心理准备,我弟不行,他像被惊雷吓过的小鸡,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朝秦斌摆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他两只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会守口如瓶。
我们三个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留着赵旭生在客厅里鼾声如雷。
夜里我睡不着,抱着被子想,我妈在嫁给赵旭生的情况下,是怎么出的轨,而且这出轨的次数还不少,否则怎么会生出两个孩子。
我对我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感到很好奇,他到底是有多神通广大,才能悄无声息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目前来看,这个人姓黄。我将赵庄的人摸了一个遍,没找到有姓黄的,那么这个人是外地人。
还有,赵旭生说,是我妈不让我来容州的,她为什么不给我来容州呢?还说不让我嫁豪门什么的,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关系?当然,我不觉得我亲爸会是借仓库的黄伯伯,我相信,以我妈的审美标准,她看不上这款。
第二天,赵旭生难得的表现出憨厚样,“那个,我昨晚喝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我们三个集体摇头。
“爸,我妈昨天跟你说了什么,叫你这么不开心。”我岔开话题问。
赵旭生叹了口气,“你妈想跟我离婚。”
“离婚?”我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啊?”
赵旭生抑郁,“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好吧,我是不该多问,你慢慢的抑郁吧!
去年在赵庄,我跟赵旭生对峙时,我问他头顶着绿帽是不是很爽,这话恐怕戳中了他的泪点,所以他恼羞成怒打了我一耳光。不过现在看起来,他确实乐意戴着这顶绿帽,并且恋恋不忘的。所以说,感情这个东西,谁认真谁输。
赵旭生走后,我们的日子又归于平静。我弟去学校上课,秦斌捣鼓公司的事,我给唐靖上上课赚点小钱。
我年后第一次给唐靖上课,唐先生竟然破天荒的在家呆了一天。上完课后,他邀请我去他的小酒吧喝酒。
酒过三巡,唐先生似乎有些醉了,脸颊爬了两抹酡红。他从西装外套里掏啊掏,掏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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