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所以你要丢下我,出去玩?”赵容城拧着眉头看我。
我站起来,绕到他后面抱住他脖子哈了两口气,“我也想放松一下嘛,这几个月,我像绷紧的陀螺,已经累得不要不要了。”
最近我老是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目测已经掉了三分之一。我去看老中医,他给我把了脉说我肾虚,给我开了些养生药。我喝了一副,但是效果不大,头发还是在掉,只是没那么恐怖而已。
“是的,你这几个月没有放松,我也没能放松。”赵容城反手抚摸我的脸,暧昧的说,“阿满,你何时能让我们放松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赵容城,你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想这事?!每次跟你讲话我都会觉得你走肾补走心。”
赵容城无视我的不满,摸着我脸的手往下滑,呼吸变得急促,“阿满,你摸摸,你要再不给我放松,我这功能可是会丧失的。”说着,赵容城大掌抓住我的手,往他那里探。
触手是坚挺,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还能感受到它的滚烫。我深吸了一口冷气,颤声道,“这里是办公室!”
赵容城转过身将我抱在怀里,薄唇在蹂躏我的唇瓣,“没事,办公室更刺激!阿满,我们还没在办公室做过吧,跟你说,这滋味妙不可言。”
我怒,“敢情你之前在办公室做过?”我想推开他,但是推不动。
“嘘,阿满,别生气。不要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打扰我们的好事。”赵容城的手掌穿我衣服下摆,从下而上摸我的背,轻易地挑开我的内衣扣。
微凉的手指触碰我的肌肤,我不由得打了寒颤,被他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扭着身子不从他,他一手扣住我的腰然,另一手顺势握住我胸前的柔软,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阿满,我真忍不住了,给我!”赵容城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性感。
我陷入天人交战,赵容城再次握住我的手,往他裤裆里放,“阿满,你看看它,它很需要你安抚。”
手里是热气腾腾的肉|棒子,再加上赵容城在我身上点火,我感到下身有难以启齿的液体流出。
我喘了口粗气,手下不自觉的用力,赵容城唔了一声,反身将我放到在办公桌上,高大的身体欺身压了下来。
他将我的衣服往上推,埋头含住峰峦。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我身体里蹦腾而过,我不自觉地嘤了一声。
上面的城墙坍塌,下面的也即将沦陷。赵容城单手解开了我裤子纽扣,挑我的小内裤。我又羞又怒,这家伙真是太大胆了!
“在办公室里脱光衣服,我接受不了!”我抬起头,咬着牙槽说。
赵容城亲了亲我的嘴角,“没事,不需要脱光,该脱的地方脱了就行。”
我又怒,这家伙的经验十分丰富啊!
我压下心中的愤怒,红着脸说,“不是说你想要吗,你这么弄我,你们能要?”
赵容城手下一顿,然后闷笑起来,“你想来?”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