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棠揉着酸胀的大腿根,忍着不可言述之痛,喘着气硬着头皮答:“不累。”
笑话,男人能在床上认累?!
徐三哭笑不得的为他揉着腿:“你看,咱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我何时上门向你娘提亲?”
白棠横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压得过我再说!”
徐三搔了搔脑袋:不是他压不过白棠,一方面是白棠实在厉害,总能让他享受得忘乎所以,另一方面,他也不舍得对白棠用力啊!
那般柔软娇嫩的身体,他宠着护着还不来及,用点力都怕捏坏了他——反正白棠都把身子交给了自己,嫁给他是迟早的事!一颗定心丸下肚,他再也不怕太孙之辈觊觎白棠了!
徐三扶着腿软的白棠下楼时,全宏早识趣的遣了两个小厮回家,又提前关了松竹斋,所以楼下空无一人。
两人在床上没脸没皮,此时方觉得害臊。白棠后悔不已,怎么情难自禁就在上头办起事来了?还不知全宏回去怎么跟沈文澜笑话自己呢!
徐三恋恋不舍送了白棠回家,乐滋滋满心喜欢的回魏国公府。府外头见到徐增寿的马车,进了中门就唤了起来:“阿寿,阿寿!”
徐增寿听他声音中气十足,连语气都带着掩不住的春意,不禁暗暗称奇:两个时辰前还半死不活的,这就春林花多媚啦?
见到徐三春情无限的脸,阿寿即惊且疑:“怎么,你是吃了什么灵丹甘露了?”
徐三迈着四方步笑不可抑的应声道:“是啊。琼浆玉露仙桃肉,妙不可言!”
阿寿呸了声,急道:“妍妍的爹和兄长奉诏进京献马。我要设宴招待。菜色有咱家的大厨不怕,就是点心比楼上楼的差太多。你小子和白棠关系好,帮我借他妹子一用如何?”
徐三好整以暇的搁着腿道:“你也知道这事不好办还来找我?白兰是定亲的人,现在又是矜贵的大家小姐,帮你做厨工?你怎么开得了口!”
阿寿颓然道:“真不行么?徐三,你想想法子,这可事关我终身大事!”
徐三皱了下眉头,问:“知道高丽国使臣已经抵达北京了么?”
阿寿茫然道:“已经到啦?”
“他们今儿个在白棠大伯的店里看到了高丽纸——是练家破解了高丽的工艺自己制的高丽纸。恼羞成怒,要找白棠麻烦!”
阿寿怒拍大腿:“那怎么成!白棠是他们能轻慢的?再说了,不过就是高丽纸的工艺而已,白棠可是连天竺的乌滋钢锻造秘方都能寻到的人,何况他老本行练纸的本事?”
徐三满意道:“就是这话!”
阿寿恍过神,迟疑的问他:“你要兄弟我做什么?”
“也没什么,我的人已经盯着这些使臣。礼部那边我人头熟,也能得到一手消息。你主要帮我盯着宫里头——皇帝陛下是什么态度?我和白棠也好早做准备!”
阿寿打个响指:“包在我身上!”
他眨眨眼:“白兰的事儿,真没法子了么?”
徐三拍拍他的肩:“谁让咱们是兄弟呢!这样吧,让白兰亲自去你那边下厨是不可能的,我想法子请她在家里做好点心,一早你们去取?”
阿寿击掌喜道:“还是你有法子,就这般说定了!”
交待了宴请未来岳父陈四海的日子,阿寿满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