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乌蹄骓出场。”白棠叹息,“如果乌蹄骓被人控制,足能害得太孙性命!”
太子忍不住赞道:“秦轩,裘安。孤今日总算是服气了!”
秦轩突然生出些异样的情绪:白棠心思竟这般缜密!他之前向自己打听阿简的踪迹,怀疑阿简要出什么妖蛾子。自己没当回事。现在竟隐隐担忧起来:难道阿简真的行为有异?
“咱们发现乌蹄骓可能有问题,是在伯忠查出汉王世子的心腹费彪隐姓埋名,潜进了陛下远征蒙古的大军中。”太子坐得久了,双手极自然的按摩起双腿。白棠见了,暗暗称奇:太子的手法,还挺纯熟到位的呢!
“伯忠?”徐三惊讶失笑,“他这回可是立了大功!”
太子的神情一时有点儿微妙,很快就撇了去,续道:“费彪藏到军中必定是有所图。我们立即传了消息给陛下,陛下自是着令军中将士自查!”
白棠扬眉:自查?
徐三解释道:“三十万大军的士兵当然不可能全部认识。但总有相互熟悉的人。只要核对下左右队友,很快就能发现他们中竟然有个士兵,是个没人任何人际关系的新兵!”
原来如此!
“陛下轻而易举的就将费彪揪了出来。”太子嘿了声,“费彪武艺高强,顶住了严刑。始终没供出自己混进大军的目的。”
徐三奇道:“那——你们怎么发觉乌蹄骓有问题的?”
“还是伯忠!”太子脸上又有股微妙之态,“是他从汉王世子那里探出了乌蹄骓的阴谋。”
徐三与白棠面面相觑。
张伯忠的确恨毒了朱瞻圻,但他有这样的本事探到汉王阴谋的中心,最深的秘密?
徐三迟疑问:“他用的什么法子?”
太子笑了笑,没有回答。
白棠惊讶间,立即想到最近城内的八卦,汉王世子爱妾避居普玉庵修行之事!程雪芜这一步实属妙棋!在最紧要的关头,离开了世子府这艘即将倾覆的大船!
再联想到张伯忠——白棠骤然色变!
徐三仿佛也猜到了些许,一张俊美无匹的脸煞气遍布:“伯忠竟然还和程雪芜那女人,藕断丝连!”
太子轻轻咳了两声:“程家小姐也算是弃暗投明,立有大功。你们日后不可太为难她。”
徐三怒极反笑:“为难她?殿下,您当我裘安什么人?跟一个女人计较?”
太子横了他一眼:“也不许为难伯忠!”
凭什么?!徐三正想开骂,白棠及时拦住他,沉声道:“殿下!白棠方才的话,还未说完!”
太子挑眉:“还有何事?”
“白棠觉得,除了乌蹄骓外,汉王必定还有后招!”
秦轩冷声道:“难道他还想动武不成?”
“非也!”白棠摇头。“殿下,即便太孙折损在回京的途中。您还好生生的在京城。百官臣服,百姓拥护!他汉王想要上位,不动兵,根本不可能。但徐三告诉我,汉王赵王在封地,没有任何异动。所以,汉王若想不动干戈而登基——”白棠声音顿了顿,“只有连您也一块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