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睡?”见景月妃不动弹,关荫奇怪了。
胡萱笑道:“小景中午陪豆豆休息,睡了三个多小时,这会儿肯定不累。你们几天没见了,说说话吧,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果。”
景月妃看了胡萱一眼,没反对。
关荫也没那么傲娇,一看小可爱睡的那么香,就想一直抱着,于是重新坐下,正色问道:“不用别人的歌曲,真没多大影响吗?”
“你能写出好歌,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景月妃目光微冷,然后,觉着似乎这有利用人家的意思,连忙又补充说,“反正我现在想通了,豆豆这么乖,我也没别的想法,你是豆豆的爸爸,你不帮我,谁帮我?”
这倒也是。
关荫道:“歌曲是有不少,算了,以后有需要再说吧。对你没影响就好,那影视方面呢?有没有影响?”
景月妃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影响,我影响力再小,毕竟国内能超过我的还是很少的。何况还有家里,对了,景持盈回来了,你……”
关荫撇撇嘴:“别惹我就行,这人没脑子,也就是我没权利教训,要不然,三天保准打成乖乖女,长的还不算磕碜……”
话没说完,又被天后踹了一脚,这次关荫没逆来顺受,反手捞着天后的秀足,入手细腻柔嫩,彷佛是一包温凉的水。
手指情不自禁在足弓下一箍,天后连忙往后抽,没抽回去。
覃姐抱着珊珊回去睡觉了,胡萱故意离开,让出了空间,豆豆也睡的香香的,景月妃不由微微呻吟,另一只玉足踢了过去,低喝道:“你干什么,快放开。”
关荫心里一阵激荡,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女人,最亲密的事情已经有过了,但俩人谁都想不起详细的细节,只知道当年在高校联欢会上阴差阳错的喝了同一杯酒,然后就稀里糊涂在景月妃那会儿刚买没多久的家里发生了天雷地火的事情,关荫自己甚至想不起来什么感觉,只知道,嗯,男人其实也很疼。
“那你别踹我!”关荫捉着那一只雪白的秀足,提条件,又补充说明,“不许跟景持盈学,那个瓜女子!”
景月妃噗嗤一下,连忙又使劲往回抽,她记得某本书上说,女人的秀足,也绝对是最隐私的部位,怎么能轻易让人摸呢,尽管这家伙是豆豆的爸爸。
“好,不踹你。”嘴里说着,等某人恋恋不舍地一松手,立马飞快踹一脚过去,天后脸色红晕,咬着嘴唇威胁道,“你敢再动手动脚,我,我就告诉你师姐去!”
关荫哪吃她威胁,仗着手臂长,立马又把另一只秀足捉来,也不把玩,就捉着放在腿上,景月妃无奈,她可不敢真踹这个凶巴巴的家伙,当年那个晚上自己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这家伙力气大的厉害,真要被他发狠捏一下,半年都别想走路了。
想到当年那个晚上,景月妃不觉心里又气又委屈,她就想不明白了,难道自己不漂亮,气质不好,让他那么看不上吗?这都三年多了,他就没想过要追求一下吗?
你光要女儿是不是?
心里来气,还是憋了三年多的气,景月妃心里越发委屈,索性就让他捉着吧,这可是她第一个男人,从牵手到那什么所有程序中任何一个环节的第一个男人。
伸展开大长腿,她索性把秀足往关荫腿上一搁,咬着一边嘴唇,就这么看着他。
你倒是摸啊,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