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个秃顶男人和黑色宝马刺激了他,他夏初阳再混蛋也不至于走向罪恶的深渊。
如果他不变态和扭曲,甚至是把领导当成和李秋云一样的女人,他也不至于犯罪。
显然,她后来特意回到办公室,估计是吩咐完就要去火车站接自已的妈妈。
“你爸爸也真是的,如果不来,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我嘛,害我在火车站等他。”中年妇女埋怨道。“我左顾右盼地找你爸,然后就感觉耳朵一点一点听不见了,跟着就是眼睛发黑,站不住的时候,我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妈妈,那你摔着了没有?”胡蓉说着就要去扒拉中年妇女的身体检查。
“没事,是他接住了我!”中年妇女指着夏初阳说。“最后我舌头发麻,说不出话来,身体也不听使唤,甚至连呼救的话都喊不出来,就直接倒在他怀里,当时身边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他急着去坐车,想让身边那些人帮忙,结果没一个人愿意帮妈妈,是他送妈妈到医院进行救治的,医生说再晚点就没命了。”
“好了,妈妈,我知道了。”胡蓉平淡地说。“你躺着好好休息吧!一会我去跟他算账。”
听说要跟自已算账,夏初阳又是一阵心虚,不会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他可是侵犯她的凶手,会不会警察要来医院将自已给带走?
在胡蓉起身的时候,中年妇女又对她说。“蓉蓉,记得留下救命恩人的联系方式。”
“嗯。”胡蓉转过身去。
中年妇女躺在床上,在女儿走向他的时候,目光毫不掩饰地将夏初阳从头看到脚,眼里全是喜爱,就跟太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一样,越看越喜欢。
胡蓉走到夏初阳面前,审慎地看了夏初阳一眼,严苛地说。“走吧,去外面算账,别在这里影响病人休息。”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将算账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蓉蓉,你可要诚心一些,除了他垫付的医药费,要给一些感谢费才行。”中年妇女怕女儿死板硬套,见女儿对自已的救命恩人并不是十分的热情,便提醒道。
“妈妈,我知道。”胡蓉当着妈妈的面,只好说出一些让妈妈安心的话。“走吧,我请你到医院外面的饭店吃个便饭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之情。”
夏初阳没有开口,目光闪躲,就算她真要请他吃饭,那饭吃了也绝对会闪舌头。
这顿饭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吃的,想起他对她做的那事就没有勇气看她,而是低着头走在她身后。
逃是逃不掉了,那就只能是任凭她发落了。
在走道的时候,她问道。“把医药费账点给我!”
夏初阳抖抖索索地拿出单子递到她手里。
“就这些吗?”她一边走一边问。
“就这些了。”夏初阳还是一直低垂着头,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大声说话,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顺地跟随在家长身后,随时等着家长的发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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