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冬天了,天气有点冷,居中的小辫子哈着热气来到了张志新的房门前,斜眼看了眼有点简陋的红砖农村房子,撇嘴说道:“这就是张军的老家?我怎么瞅也感觉不像啊?”
“是不像。”疤脸青年随口说道:“张军在邵D和隆H又开酒店又开浴池,还搞赌场,身价都上千万了,能住这破房子?”
“有啥不像的。”最右边的断指小杨过翻了翻白眼,说道:“他在城里住酒店,他爸住在这,他一年到头,兴许也就过年能回来一趟。”
小辫子冷笑说道:“这么说这张军也挺不是人的啊,自己开着八十万的车,给他爹住这房子,啧啧。”
“管他呢!咱只管把事儿办好就行了!”
“嗯。”小辫子点点头,“张志新还没回来,他回来后也先别动,咱先蹲一阵子,等柴哥指令。”
……两天后,澜C县内。
伪钞的活儿已经接近尾声,李平与孔祥两人也越发警惕起来。
农家院内,众人忙碌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景钱率先吃晚饭,随即状态看着挺自然的进了厕所。
一进入厕所,景钱的淡定就不见了,他偷偷的将耳朵趴在木制门上偷听了下,见到外边没人的时候,才偷偷的挪开地板垫脚的青砖,从里面的凹洞里拿出一个手机。
景钱有两个手机,这个手机是在被劫走的当天买的,平时只用旧手机用,新手机还没怎么用。
听说要把就手机交上去后,景钱就把卡拆了下来,装进了新手机。
开机后,景钱神情显得有点紧张的凭记忆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喂,毅伢子。”
“爸?你怎么回事啊?好几天都打不通你电话,说是关机了,你到底在干啥啊?研究秘密生化武器吗?”
“一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景钱声音急促地说道:“上次打电话,说是你们来澜C县这边写生了?”
“是啊,我们现在在南岭乡新寨这边。”
听到这话,景钱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因为这个新寨距离景钱眼下的这个农家院不到两里路。
“你个哈麻皮,你干啥来这里呢?这里有啥好看的?”
“爸你怎么了啊?我是跟团走的,我们一个团十几个人呢。”
景钱闻声嘴唇哆嗦着,潜意识里,他不像让儿子看见自己,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现在在干这活儿,更不像让李平等人见到儿子。
“听我的,这边乱的很,你赶紧回去!”
景毅有点不以为然,“有啥乱的,我看这边也挺好的啊,风景也好,原生态,天都比家乡那边要蓝很多!”
“蓝你个球!”
景钱破天荒的骂了一句,随即脸色铁青地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景钱想了一会儿,随即手机也没关机,调成震动,继续把手机放回垫脚的青砖下边。
做完这一切后,景钱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快步离开茅厕。
而景钱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在农村茅厕的后边,一双眼睛通过砖头缝隙阴冷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