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连后退,吓得都跌坐在地上一般:“丽妹妹,你怎么了,我刚才一直在福禧堂里对帐,被一个丫头弄湿了衣服,才回的明华居换衣衫,怎么就扯到陷害你了?”
慕容庄严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端正,变得扭曲而狰狞。他双目怒视着明丽,真恨不得亲手撕碎这个与侍卫私通的伤风败俗之女,从她身上,他仿佛又依稀看到姚氏的影子,没错,也是一样的胡作非为,胆大包天!他怒斥着:“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要推到你姐姐身上?”
明丽惶恐至极,哭泣道:“父亲,父亲,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刚经过廊下,被人敲晕了。”
慕容庄严听她辩驳,心中烦闷不已,可是先前二皇子的态度已经表明他对这个女儿上心了,并且在众人面前还多番维护明丽的家教家世极好,可是明丽的此番行为,无亦于狠狠地给了皇子一巴掌,若是不给他一个解释,恐怕他因怒生恨,将来会要针对慕容府也说不定,皇亲贵胄的面子,向来是重于千斤!
慕容庄严神色恼怒的看向明瑾,接连几次,几次三番,府里事事都指向了她,不由也让他真的生疑起来。
明瑾却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丽妹妹,你自己做错了事,便总是要扯别人下水么?我这两天,为了操持你母亲的丧事,连觉都睡不好,生怕做得不妥当,让慕容家失了脸面,而且祖母也可以作证,我一直在福禧堂与她老人家对帐,若非刚才要去祠堂招呼,我根本不会出来,我身边那么多人要来问询,要来安排,我哪能抽出一星半点的时间来做这样的事?”
慕容庄严心里暗暗认同,这齐哥儿会武艺,明丽也是个大活人,明瑾身边仅如烟如月两个丫头,母亲身边的人多年调教,也断不会去帮助她做这种陷害同胞姐妹的事情,如此看来,此事还真就是明丽自己自做自受!
明丽见父亲一副痛惜的样子,顿感大势以去,歇斯底里的叫着:“就是她陷害我的,我一定是被下了药!不然不会这样的,女儿刚才毫无知觉!”
明瑾暗嗤,刚才她的动作怎么可能是毫无知觉,只不过意乱情迷罢了。
果然,慕容庄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既然说下了药,那药是下在哪里?”
此话一出,明丽愣了一下,当即说道:“我怎么会知道药下在哪里,但我肯定是被陷害的,父亲,你找郎中一查便知!”
慕容庄严脸色愤恨:“糊涂!你还想让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不成!不管有没有人下药,眼下皆是你不知检点的一番行为落在了众位皇子的眼中,明丽啊……”
他失望至极,想着该如何处置了这个家风败落的女儿而又要不引起众人注意才好,毕竟是自己多年心疼的掌上名珠,做出这种决定真是心如刀绞,可是慕容家百年家风,岂能容它败落于这样一个女子手中?
明瑾也叹了口气,状似惋惜:“丽妹妹啊,你母亲刚死,马上就要上山落葬了,你在此时做出这等事,真的是……”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无一不落实了她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