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砂,你们两个既然是祖母和二夫人送过来的,就老实侍奉,翠珍就负责吃食,彩蝶……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苏鱼这般安排道。
前世这翠珍,倒是个老实本分的,规规矩矩没出过什么差错,只是碍于是老夫人送来的人,她从未亲近过,现在也不打算亲近。
今日的仇人相见,苏鱼觉得,自己的这几天没有白费,她能够很好的隐藏起来她的情绪了。
彩蝶应下了,她总觉得大小姐看她的视线似乎有一瞬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可她又没见过大小姐,许是她的错觉吧,她得要找机会,得到大小姐的信任才是。
而另一边,尤氏来到了苏娉婷的住处,才进了屋子,就听见了苏珍宝的大吵声。
“这吵什么呢,珍宝,我教你的礼仪你都吃了?”
苏珍宝不悦的找了个椅子坐下,“还不是你,偏心得厉害,只让婢女去给姐姐挡阳光,不帮我挡,我现在感觉脸都辣辣的。”
这偏心都偏得没眼了。
尤氏有些无奈,看见苏娉婷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便道,“母亲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姐姐比你能忍,你姐姐可就是我们侯府掌实权的希望,母亲自然得要为她着想一二了,好了,过来让母亲瞧一瞧,有没有晒伤。”
苏珍宝明白,置气也没有用处,干脆狠狠的揪了一把衣带就道,“母亲,都怨那个贱人,害我们晒了这么久,她册封郡主,和我们有什么干系,还让我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头,传了出去,谁不知道我和姐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了头呀,这都丢脸死了。”
她说得酸溜溜的,尤氏也没有在意她的情绪,反而沉思起来,“此事左思右想,先提出磕头的人是侯爷,有人拿这个事情来说事,就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侯爷的身上,那于你们的名声也是无碍的,你们只需要作出一副受害的样子来便是。”
“母亲。”一直沉默的苏娉婷终于说话了,“先前我们派人去边疆打听苏鱼,可得来的都是些天真活泼的消息,原以为很好哄骗,可今日一看,似乎不是这样,而且,她从未回过京城,却似乎对京城的规矩十分的熟悉。”
“难道得来的那些消息都是她装出来蒙骗外人的?”苏珍宝瞪圆了眼,想起苏鱼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她又嫉妒又愤恨,怎么她就没有姐姐和那个贱人的脸好看呢?
“姐姐,恕妹妹直言,那贱人回来了,容貌你也看见了,可比你这个京城第一美人还要来得美,更别提还被封了那个什么玩意儿郡主,不是得到了消息说,她会跳失传已久的惊鸿舞吗?你可要小心一些啊,省得被她抢走了你的荣光!”
“不过是一个边疆长大的野丫头,侯府里头,只有娉婷是最耀眼的,其他威胁到娉婷的人,除去便是。”尤氏森森的说道,露出来的狠毒令苏珍宝狠狠的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说话了。
……
夜幕降临。
苏鱼补了半日的觉起来,瞧见了白砂捧了一堆堆的衣裳进来,件件颜色都十分艳丽,“这……主子,这是方才二夫人送过来的,一件件的不是大红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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