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什么也不懂,可我才回来不久,她就能对着我骂没娘养的小杂种,辱骂姐妹,这该不会是二夫人你自幼就在她耳边念叨,她才能对我这个长姐充满恶感的吧?”
现在说她毁苏珍宝的名声了?这事可是尤氏自己在这样的场面上挑出来的,究竟是谁想毁谁的名声?
更别提,她说的都是真的了,光凭苏珍宝的那句话,她那一拳就打的不悔。
不仅不悔,她甚至还想要再补上两拳。
苏鱼凉凉的笑了笑。
尤氏闻言,哭得更惨了,“我没有,珍宝她是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两人争执间,看戏的宾客们也纷纷在议论谁说的是真的,瞧见尤氏哭得这么惨,一个两个的,也都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要不是真的的话,那尤氏为何哭得这样凄惨?
“二夫人,你别在祖母的寿宴上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多晦气啊。既然二夫人口口声声说不是,我有法子能证明三妹说过这话,只是……要我真是证明了,那二夫人又该如何自处?”苏鱼眨了眨眼。
尤氏正哭得凄惨呢,听见她说的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什么叫她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苏鱼这样,不是明晃晃的诅咒吗?
罗氏一看,好时机,立马就接着苏鱼的话挤兑,“是啊大嫂,你再哭下去,我都要以为来的是丧礼了,而不是母亲的寿宴了,母亲你说是不是?”
老夫人也给气到了,老夫人觉得,她看谁谁都不顺眼,幸好旁边有她的乖孙说话哄她,她就佯装没听见罗氏的话,闭上眼去。
尤氏按下恨意,她收了收泪水,“珍宝是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的,大小姐又拿什么来证明?我敢在这里说,珍宝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若大小姐真能证明是珍宝这样辱骂你的,那我和侯爷,便送她去庄子上。但如果不是,大小姐你打掉了珍宝的两颗牙,那你就得要跟珍宝赔礼道歉,并且,你也要去庄子上住两年养养。万一哪天,你看我不顺眼,看侯爷不顺眼,那拳头是不是就能往我们的身上招呼了?”
她打得主意,就是要把苏鱼逼出京城。
凭着苏鱼这样的美貌地位,在京城一日,苏娉婷就会被她压下一日。
可去到郊外的庄子上,再美有什么用?手里再多的兵权再多的地位那又怎么样?
等她的娉婷成就大事,一百个苏鱼也构不成娉婷的威胁了。
尤氏想得挺美,可她说的话,却恰好中了苏鱼的心意,苏鱼讥讽的看了一眼尤氏,尤氏怕是漏了一点,“好,在座的诸位也一块见证,究竟是我污蔑妹妹,还是妹妹和二夫人一块来对付我,本是家丑,可却闹成这样,实在令大家见笑。”
在场的都是些有权有势,亦或是有钱的人,都是些权贵圈子里的人物,他们只觉得苏鱼识大体,一个个都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昭阳郡主放心,我们都作为见证人呢。”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