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日得的那酸梅拿过来罢。”
嬷嬷也露了笑,应了声便去取酸梅去了。
出宫后,苏鱼便回了长乐侯府,才到了府门口,便瞧见府门上挂着一串又一串的辣椒。
庄重的大门挂着一串串的辣椒,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别扭……
苏鱼轻咳一声,忍住笑意。
她不由问守门的家丁道,“这是怎么回事?”
家丁看了看那些被挂起来的辣椒,神情也有些讪讪,“是老夫人,老夫人让人挂起来的,说是辟邪。”
哪里有人用辣椒辟邪的?
而且经过这闹鬼和道士一事后,府里对安嘉的死猜测更多了。
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安嘉要找上门来?为什么老夫人和侯爷要这般心虚?甚至甘愿吃辣椒来让安嘉消除怨气。
一个接连一个的猜测不断在下人之间传着,这守门的家丁看着苏鱼的视线,也有些探究起来。
苏鱼听了,便不置一词,挂辣椒就挂吧,挂满整个侯府她也没有意见。
反正丢人的,也是长乐侯府。
她这般想着,便带着白砂回了爱嘉院去。
一连数日,长乐侯府都陷入了风平浪静之中,长乐侯等人都被每顿必有的辣椒折腾得苦不堪言,压根就没有空来找苏鱼的茬。
唯一一个有空的苏娉婷,脸上的伤还没好,却也是不敢出院门的。
这伤一好,她就急匆匆的朝爱嘉院来了。
苏鱼正在逗弄着狄呢,听见她来的消息,也不意外,只让她进来。
一进门,苏娉婷就卸去了那副可人的娇小姐的伪装,怒声质问着苏鱼,“苏鱼,这闹鬼是不是你做的?”
苏鱼眨了眨眼,摸着狄的头,狄圆滚滚的在地上坐着,个头已经到了苏鱼的手一摸就能摸到的高度了。
从一只小胖子,变成了一只大胖子,长高长胖的速度令人惊异不已。
“娉婷,你说的哪里话?闹鬼不闹鬼的,和我有什么干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心里也没鬼,可不像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怕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更别提,他们说,这府中闹事的鬼是我的娘亲了。”苏鱼淡淡的道,“我可不知道娉婷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才怪!一定是你做的!”苏娉婷怒道,“自从你回来,我所有的光环就都被你抢走了!还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苏鱼,你就不该从边疆回来!”
苏鱼天生就该是属于边疆的野丫头才对,为什么要回来京城,享受原本属于她的荣光?
从苏鱼回来拿走嫁妆,她的日子就一落千丈,日日的燕窝变成了五日一顿,她已经许久没有钱财去买时下流行的衣裳首饰了。
她已经受够了苏鱼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头顶的滋味!
苏鱼闻言,嗤笑一声,“苏娉婷,我是长乐侯府的嫡长女,而你,充其量也就是嫡次女,还是个由庶女半路扶正成的嫡女,你说我回来抢走了你的一切,可你怎么不想一想,你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你享受了这么多年,我娘亲的嫁妆供养起来的富贵。长乐侯府的第一千金?这些原本都该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