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吩咐吴婆子道:“一定要栓好关好,这头猪可滑头得很,路上差点就让它给跑了,它要是不听话,你就打,反正总不是养着吃肉的,打死了正好省得养了。哦,对了,栓好了,给它弄点猪食,猪嘛,不死就吃,可不能让它饿瘦了。”
对,就是猪食。
畜生就得吃畜生的吃食。
吴婆子听了安安的话,不仅将猪栓的牢牢的,而且,还将猪圈也关得死死的。
然后,出去打猪草去了。
猪不能吃饭不成,当然得吃猪草。
安安刚进屋去找张康平,准备混顿吃的,有了力气再去收拾那只猪。
张康平是不用她找的,因为,吴婆子刚走,张康平就迎了出来。
“饿了吧,进去吃饭吧。”
至于安安为什么买头猪回来,则完全不是张康平关心的重点,只要她高兴,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安安自然不可能将那黑猪是杀父仇人程四的事说出来。
只将路上遇到那两个婶子时拿出来糊弄她们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未了,又怕张康平怀疑,又说今天才结了稿费,正好有钱,又难得看到这样一头全黑的猪卖主急着用钱卖的便宜,所以才买了,并希望张康平不要生气她自作主张。
张康平哪里会生气。
他一听说那只黑猪是安安买回来给他去晦气的年猪,眼眶都红了。
活了二十三年,还从来没有人专门为他着想,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只有她,事事为他操劳。
“安安。”
说着,拉着安安就走。
直将安安拉到他的卧房里。
安安:“……”天黑了,孤男寡女,他想干嘛?
她可是他妹妹啊!
亲的!
不能怪安安多想,实在是,这是古代,男女授受不清,被一个男的拉进自己睡觉的地方,对方又是一个“大龄”未婚青年。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该怎么拒绝呢?
安安正在脑补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却见张康平放开她,从床板下翻出一个盒子出来。
捧到她面羊。
“我里是我全部的家当。”
打开,里面大约有十两银子的整银,还有一些碎银及铜板,安安今天给他的五两银子的荷包也在其中。
安安瞪眼,不知道他想干嘛。
只听张康平说道,“今天那黑猪花了多少钱,你看这里够不够?我知道你不差钱,可是……”
可是他是男人,养家的事应该是他的责任。
可如今,他却事事都得她照佛,连她画画写话本所得的银子,都全交给他保管。
安安:“……”
脸突然就红了。
她是有多禽兽,人家当她亲妹妹,最亲的亲人看,见她才给他买了黑猪过年去晦气,这是投挑报你,想将全部的身家托付给她。
而她呢。
她不但隐瞒了自己的全部身家,还怀疑人家的动机。
更重要的是,她有愧啊。
那猪,根本就不是她专门给他习的过年用的去晦气的。
她……她无耻的利用了他!
见安安不接,脸色有些不好,张康平眸子一暗。
如果不是他,她本来应该是县丞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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