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似乎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如果你想解决问题,那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当着我们宫主的面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想杀人,我们自然愿意奉陪,但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后果?”武扬一声嗤笑,“最多不过一死罢了,还能有什么后果?”
“果然是一个毛头小子!”
这次轮到瓜子脸女人面露鄙夷了,“看得出来,你自视甚高,这没有关系,能够在你的年纪成就宗师修为,有些傲气也说得过去,但年轻,绝不是你无所顾忌的理由。
你现在和我们大战一场,你若失败,那当然什么也不必说了,若你真有那个本事,把我们全部斩尽杀绝,但最后的结果同样于事无补。”
武扬冷笑一声,“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于事无补?”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在宗门内,比我们强大的高手大有人在,你杀了我们,等来的绝不是一劳永逸,而是无休止的追杀……”
“所以?”
“所以,如果你的脑子还能稍微思考一些东西的话,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天门不是不讲规矩的地方,只要你占理,我们不会难为你的。”瓜子脸女人再次说道。
什么占理就不会难为自己,武扬完全就当成了一句屁话,他主要是在思考对方刚才言论的可行性。
即便双方处于绝对的敌对立场,武扬也不得不承认,瓜子脸女人说的的确有道理。
他现在就算把眼前的全部女人都杀了,也没有卵用,等待他的,只会是一次更比一次强的刺杀。
既如此,何不顺着他们的意愿,跟他们走一遭呢?更何况,听了早前关于苗月华对于天门的各种描述,对于那些自远古流传下来的门派,武扬还真有几分好奇。
至于去了对方的老巢,会不会有危险、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武扬并不做太多考虑。
如果他没有绝对的实力压服对方,就算一直留在广城肯定也难逃一死。相反,如果他实力足够,哪怕是去了镜水宫的老巢又何妨?
况且他还拥有别人做梦也想不到的神识,任何机关阴谋在他面前,完全就是笑话。
“别,小武,你千万别听她们的鬼话,难道你忘记我之前说的那些了吗?镜水宫高手如云,甚至连超越宗师的人物都有,你如果去了,哪还有命回来?”
苗月华母女不知何时从车上走了出来,看武扬似有意动,赶忙高声劝阻。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到底是战是和?说句话吧!”
那瓜子脸女人看都不看苗月华一眼,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武扬,淡声询问。
“可以!”
武扬重重点头。
“小武(武大哥)……”苗月华母女再次惊叫出声。
“无妨!既然人家盛意相邀,如果我们再拒绝,反而不好了……对了,你们镜水宫距离这边远吗?如果太远的话,我可不去!”
武扬回头朝苗月华母女投去一个放心的笑容,又朝对面的瓜子脸女人询问道。
瓜子脸女人淡淡一笑,“那不是问题,我们这边有私人飞机,如果是坐飞机过去,最多几个小时就能到达,时间快的话,武师你一来一回,估计连一天时间都不用。”
……
就在武扬带着苗月华母女,跟随镜水宫一行人乘坐私人飞机朝镜水宫宗门进发时,一架经由小日国北海道飞往龙国的播音飞机,徐徐降临在了龙国南河省西部的登封市。
这同样是一架私人飞机,机舱内的豪华装饰姑且不提,只说飞机停下后,从贵宾通道下来的两名年轻的中年男子。
这二人,俱都是身材挺拔,身形魁梧,尤其是走在最前面那名和服男子,脸部轮廓刀砍斧劈,最特别是他一双深邃的眼眸,沧桑,却又深不见底,让人一望之下,就会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相比起和服男人的俊朗特别,和他走一路的另一名西装男子,就要普通得多了。
除了身材一样的高大魁梧外,容貌和任何一个路人甲都没有区别,当然,这里说的路人甲,是不带男人那种如狱如渊的气质。
这两人,正是从小日国天卖岛坐飞机而来的山本一夫八歧。
“大人,您是否记错方向了?我早让人打听过了,那个叫武扬的龙国小子,老巢在一个名为广城的小县城,咱们现在来南河省干什么?”
刚一走出机场,八歧就追了上去,朝山本一夫疑惑问道。
面对八歧的疑问,山本一夫很随意的笑了笑,“区区一个龙国小子,不过蝼蚁蚍蜉,老夫当年离开龙国时,曾留下了太多的遗憾,现在既然重新回来了,当年那些老朋友,当然得一一拜访了。”
说道此处,山本一夫嘴角的笑容一收,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走吧,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你去安排一部车子,老夫想先去少室山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