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划拉在头狼脊背之上,令头狼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头狼吃亏,四足着地,反登后爪,再次张开血盆大口来撕咬所向门喉咙。
罗弋风说道:“这些畜生真是死心不改啊,瞄准了我们当成猎物后,竟然还有折返一说,它们难道不害怕刚才的琴声了吗?”
褒姒说道:“七弦琴,呵呵!竟然是她,我知道她是谁了?”
罗弋风听褒姒回答的驴头不对马脚,问道:“你说啥!”
褒姒说道:“你哥哥所向门的那位红颜知己啊!”
罗弋风朝洛神望去,心意难平夸赞道:“好一位月下仙子,人间谪仙!”
“哼!**病又犯了!”褒姒生气道:
“老婆,你说啥呢!”罗弋风尴尬劝说道:
七七以为罗弋风叫的是她,回神瞧着罗弋风目不转睛地盯着洛神,气急败坏地掂起玉臂,拇指和食指捏着罗弋风的耳朵,说道:“想啥呢你,啊,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这打仗呢,你好意思吗?”
罗弋风堂堂鬼帝的身份,在众手下眼前吃了女人的瘪,红到耳根的羞恼不言而喻,可也不好大发雷霆,再次失态。
褒姒赞叹道:“拽的好,就该治疗一下他这**病……”
洛神好似听出言外之意,耳根子也羞赧得红的彻底,低眉观鼻。
事实上,众人知道这七七是鬼帝的红颜知己,身份地位已经内定,只不过差个婚礼仪式——她迟早是帝妃之人……没有一人敢嘲笑他们,反而故意专注所向门和头狼的惨烈之斗。
这时候,所向门遍体衣衫已经不整,要不是有坚硬的雪狐外皮,他也少不了伤痕累累,满目疮痍。
再看樟蚂西川狼更惨,它那蹒跚着的前腿已经受了骨伤,行走都不能保持基本笔直的模样。
此时,樟蚂西川狼又朝月一吼,好似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之后它们便失去斗志,灰头土脸地远去了。
所向门复又站直了身躯,两手揣进风衣的夹缝内,说道:“它们已经消除了对我们的袭击目的!”
“你怎么做到的,你刚才的吼叫是在对话么。”卡咝丽略带哽咽。
“准确的说,这是狼语,我只是告诉它,我来至血腥森林!”所向门直面姐姐卡咝丽回答道:
“血腥森林……你……”卡咝丽的眼睑无力保持张弛有度,松弛了下来,整个上眼睑掩盖着半个明亮的黑眼珠。
所向门举起右手,好似在对姐姐卡咝丽作无声的表示:“无他,不用怜悯我,这些已经成了过往云烟了……”
正好,罗弋风和所向门四目相对,心里想着,“我的这位同袍哥哥,好似对我有种特别的骨肉之情,他的确在用他的方式教导我,保护我……”
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泪痕移向他处,说道:“我们前行吧!雪极大地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
这时,褒姒提醒罗弋风说道:“弋风,樟蚂西川狼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我们碰到过吗?”
罗弋风皮笑肉不笑道:“当然记得,你还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你差点把我坑了!”
“说啥呢?”褒姒眉头红砂一紧,啐道:
“不是么,你不记得在雪岭峡谷森林,我和这些畜生激斗的过程了吗?”罗弋风说道:
“我的意思是,这些樟蚂西川狼本就是雪岭峡谷森林特有的野兽,怎么这雪极大地里也有?”褒姒问道:
“可能这里和雪岭峡谷相连吧!”
顿时,罗弋风眼中一亮,说道:“莫非,这里离雪岭峡谷森林不远了吗?”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褒姒说道:
卡咝丽听见罗弋风说这里离雪岭峡谷森林不远,当即问道:“弋风,你刚才说什么?”
“姐姐,我和褒姒曾经去雪岭峡谷森林历练,就和这樟蚂西川狼恶斗过,那里才是这些白狼的栖息之地!”顿一下,若有所思,“不知何故,这里也有这玩意,我寻思着这是不是说明我们接近雪岭峡谷森林了!”
胤以教导的口吻说道:“雪岭峡谷森林本来就夹在白枫都和川海之间的北方,只不过中部被雪极大地隔开了……”
“这么说,我们的确离雪岭峡谷森林不远喽,咱们离开这鬼地方指日可待!”燚瑶打了冷战,插话说道:
洛神安抚着燚瑶说道:“也就是说,未到雪岭峡谷森林,我们也可能进入白枫都或跨进川海!”
沃克苦笑道:“当初我极力阻碍冰城围魏救赵,不曾想今日可能还要以丧家之犬的落魄样去见鸿图,想想都令人羞愧!”
罗弋风说道:“我们帮助鸿图解决了危厄,想来遇见他们不会有什么威胁,倒是这川海和我是有些私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