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仁说道:“我已经弃暗投明,在郑经理手下打杂。”
跟他碰了一杯酒,莫怀仁挑着眉毛说:“今晚,继续未完成的那个事情不?”
我瞪了他一眼:“以后别再提起这个事情。”
莫怀仁刹住嘴:“是是是,万一林总。不说不说。来祝贺殷然老弟。”
我问:“祝贺我什么?泡上总监啊?”
他尴尬笑笑:“没啥,祝贺我自己成功在郑经理手下打杂。我自己来一杯。”
与牡丹的恋情,注定是未果的。它不是成年世界意义上的爱情,只会是一份单纯的喜欢和迷恋。淡淡的爱里也多少透着一丝丝无奈吧,回忆中也多少透着一点点回忆的甜蜜。
恋上有着温暖淡定而舒缓气质的白婕,更是无奈。她与我,虽没能走到一起。却始终保持着一股飘渺时有时无的感情。那是一缕相思,一腔柔情,一抹弥漫着的忧伤,更是一种直抵人心的美妙感觉。
这帮家伙。每次都这样,还没得吃一口饭。就要把人灌醉,推也推不了。我甚至想骂骂他们的。
廖副笑道:“小伙子不应该只是这样的酒量,才喝了几杯嘛。来,大杯才尽兴。”
我就是早上吃了个早餐,空着肚子到这儿。就猛地被灌下去那么多杯白酒,哪顶得住。
白婕坐到了我旁边,帮我喝了桌子上的几杯,笑道:“刚才我看了好久,殷然经理还没吃饭呢。我先替他喝两杯,让殷然先吃点饭嘛。”
郑经理摇头道:“代喝啊?这可不行。不是家属。”
白婕轻笑道:“郑经理,怎么不是家属了?你忘了,殷然叫我姐呐。”
那几个家伙若有其事考虑了一下说:“这倒是。”
白婕给这些家伙舀了汤水说道:“先喝汤,是鳖吧?大补呐。”
“对对对,先喝汤。光顾喝酒了。”
终于转移了这帮家伙的注意力,他们灌醉我似乎是有目的的。可能有什么事情和我谈,但是在清醒的时候不好开口。等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就算是醉口连篇了。
白婕拿着盘子端来给我一盘子米饭,在米饭上放了菜。连着筷子在我手上:“先吃点吧。”悦耳撩人。
我感到很意外,也没说什么。低头埋头苦干。
她看着我,眼里充满慈爱。像妈妈做好的饭菜让自己孩子大快朵颐,这样的慈爱眼光非常具有穿透力,冲击着我的心脏。
我停下了正在刨着的筷子:“最近你还好吧?”
她笑了笑:“我还担心你过得好不好。那么能干的女朋友,不容易吧?”
我摇摇头:“她没我们眼中那么不可一世。对我也很好。”
“看不出来的,那就好了。我还怕她总要管着你,你这孩子脾气也不太好。”白婕站起来给我舀了一碗汤。“喝点汤,别噎着了。”
我端起汤一口气干完,然后就要站起来。白婕拉住了我:“我去盛来给你。”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在我心里,白婕是个好女人。对人也很友善,对我也很好。我们之间也有过是非摩擦,可她从来也没害过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伤害了她。可我也没想要伤害她。
在我与她的是非摩擦的爱恨纠葛过程中,是我比她疼,还是她比我疼。我们两个都不知道。
吃饱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被这帮老狗轰炸得遍体鳞伤,若不是白婕帮我喝了不少,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名字了。
继续,扮醉。“我去洗手间。吐一下。”起身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出了洗手间,见白婕站在门边。我问道:“干嘛?”
白婕问道:“喝醉了?”
我说道:“不装醉怎么行?那帮家伙一心就想灌醉我。”
她扶着我,柔软的胸压在我的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郑经理有事拜托你。”
我抬头看别处,命令自己不能乱看。特别是酒后,酒这玩意很会推人犯罪。胆小的喝下去变成胆大的,胆大的喝下去成狂成癫。
慢慢的把手抽了出来:“郑经理位居高职,有事求我?”
白婕点点头。
我对那个什么郑经理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问:“白婕,我们现在还是姐弟么?”
她看了看我,奇怪我为什么抽回了手。说:“姐弟不能互相照顾么?”
我对白婕说:“我喜欢过很多女人。到头来发现,什么人都不是我的,她们在我心里走进走出。我一个人都没有能留得住。没有人属于我。只有我自己在无穷尽的意婬着某某女孩是我的老婆。”魔女现在和我是一对,能走得了多久?天知道。
白婕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失去了,我又后悔了。唉,没事。不谈这个,我给你唱一首歌。”
确实不该谈这些,还不如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好做朋友就成。
在包厢里,她唱了一首歌。
点上一支烟,靠在椅背上,聆听美人之歌。
优美抒情的钢琴浮起,心绪沉淀的时刻,迎来安静迷人的甜美女声,犹如漫步在沙滩,被海风抚慰的温柔思绪,心音的飘然。中间部分,更是起伏美妙,淡淡妙曼女声,蛊惑人心,回味无穷。
这是懵懵懂懂的迷恋的甜蜜。
在这份感情中,我们两个,都是懵懵懂懂。想迈出这一步,又怕受到伤害,又渴望对方,极其矛盾。在犹犹豫豫期期艾艾中,幸福的错过了。要不然,我也失去了魔女。
魔女是懂我的,我的心一牵到她,她给了我电话。我一边走出外边走廊,一边接道:“睡了么?”
她没有直接回答,聆听了一会。问:“白婕?”
我汗毛倒竖:“你。怎么知道?”
魔女急道:“你和她去唱歌?现在唱歌的不是她么?”
我赞道:“你的听力,实在太好了。”
“你不是要等我问你你才说吧。”魔女有点生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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