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天狼宫的损失了。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道理,本教主还是知道的,所以,如果今日咱们能以朋友之礼相见,本教主定然很乐意。”
他暗中布下的一切,和眼前的女子交手之后,天民教教主已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困住他们,不说该女子狡猾强大,还有一直没出手的天狼宫宫主,天民教教主对他从没小觑,更没放松防备。
只是上次刺杀他之时,他就很不对劲,像是没有内力一样。天狼宫的宫主绝对不会是一丝内力也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失去了内力,或者暂时不能动用内力。
如今看来,他应该是暂时不恩能够动用内力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今日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让他恢复内力,日后想要杀他,就难得多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却不比天狼宫宫主容易对付,如果真想要杀了他们,他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能够杀了他们吗?青珂看着天民教教主的眼中划过一抹不屑,今日不是他对自己的部署太过自信,对他们太过轻敌,就是他这个天民教教主太过无能。
“本姑娘虽然不觉得多一个敌人会有什么麻烦,不过如果教主把东西借给本姑娘,本姑娘今日自然也不会多出一个敌人。”
“姑娘想借的到底是什么?”青珂的狂妄,让天民教教主眉宇间划过一丝不悦,他似乎忘了,自己身上的那一个窟窿,正是眼前的女子捅出来的。能够伤了他,甚至取他性命,她自然有狂妄的本钱。
或许,是眼前女子的娇小柔弱,让这位教主总是放松警惕。
“本姑娘要问教主借的,一是教主的人头,二是”
“姑娘莫要欺人太甚!”
青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天民教教主冷声打断,一双阴沉赤红的眼中瞬间布满杀气。
“教主何必如此急躁,本姑娘说过,本姑娘要借的东西,一是对教主来说,最是贵重,这贵重的,自然是教主的人头,教主不愿意借出自己的人头,只要借另外一样东西给本姑娘,也是一样的。”他的人头自然是他最贵重的东西,问他借人头,她岂不是在耍着他玩?那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天民教教主眼神嗜血阴沉,定定地看着青珂,冷冷地开口:“姑娘要借的另外一样是什么东西?本教主不喜欢开玩笑,姑娘还是莫要像刚才那般,说出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青珂静静地伫立,她那漆黑如子夜寒星的寒瞳中,是深沉如海的诡异,像蔓延无边的天际,让人望不到底。
“教主还说不喜欢开玩笑,教主刚刚不也在开玩笑吗?本姑娘要向教主借人头不假,更不是玩笑,如果教主不愿意借出另一样东西,那本姑娘是一定要借走教主的人头的。这是给教主的选择,而不是和教主在开玩笑。”她的声音很轻,也有点冷,更多的是不容置疑。
“姑娘是本教主平生所见最狂妄嚣张的女子。”天民教教主眼瞳浮起一闪而过的寒光,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个女人,还是他生平最想杀的女子。
青珂淡淡地笑 了,清浅的笑声,在这小小的园子里响起回荡,张扬倨傲,“本姑娘有嚣张狂妄的资本,不是吗?”
没有人敢反驳,也无从反驳。就算知道她不少底细的燕璃,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那样的资本。
不是吗?轻轻的三个字,却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莫说是在他这个小小的教主面前,只怕就算是面对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她也能这般无所顾忌地说出“她有嚣张狂妄的资本”这么一句话。
“姑娘却是有那资本。”天民教教主深深地看了青珂一眼,道:“姑娘要借的另一样,到底是什么?”
“本姑娘想向教主借蛛丝毒,宫主身上所中的同一种蛛丝毒。”青珂的声音,说得很慢,却暗藏威胁之意。
天民教教主一怔,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燕璃,笑道:“本教主还以为宫主的身体无恙,没想到身上的蛛丝毒竟然还没有解开。宫主身中剧毒,竟然还前来与本教主相见,真是让本教主万分的意外。”
只要燕璃身上的蛛丝毒没有解开,那他手里的解药,或者蛛丝毒,就是他最大的筹码,怪不得刚才那一刀,没有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燕璃眸光淡淡地看着天民教教主,冷嘲道:“本宫主今日既然能出现在这里,教主就不用担心本宫主身上的毒是否存在了。教主还是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借出哪一样东西,时候也不早,教主还是早做决定,到底是想要享受美食,还是享受香……火。”
“你,”天民教教主赤红的双眼染上层层杀气,紧紧地盯着燕璃,燕璃却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