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睿王爷,事关容太妃遇刺,既然令牌是在容太妃遇刺的现场搜出,睿王爷还是好好解释一下,为何会在容太妃遇刺的现场,找到睿王府的令牌?至于令牌的真假,既然与睿王府的令牌一模一样,相信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令牌到底是不是睿王府的?”
赵大人同样是刑部的人,职位也只是比钟大人低一级,如果不是钟大人占着刑部尚书这个位置那么多年,他早就爬上去了,何必要在现在这个职位待那么久。
燕璃的眼中挑起几分玩味,“听赵大人的意思,赵大人比本王还清楚我睿王府的东西?那一块令牌就算本王说不是我睿王府之物,赵大人却完全确定,它一定就是我睿王府的东西?”
赵大人目光沉沉地看着燕璃,沉声道:“天底下谁人那么大胆,敢用与睿王府一模一样的令牌作为信物?睿王爷既然说那块令牌不是睿王府之物,不如就请睿王府拿出睿王府的令牌,两者比较一下,如果那一块令牌有别于睿王手里的睿王府的令牌,才能让人相信容太妃遇刺现场所找到的令牌,并非睿王府之物。”
“当日容太妃遇刺,她身边的宫女最是清楚当时的情形,明芳姑姑,你来说说。”赵大人看了明芳姑姑一眼,没等主审的钟大人开口,就直接让明芳姑姑说话。
青珂淡淡地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目光在掠过江阳王之时,眼底眸色微亮,江阳王在朝中经营多年,自有他的党羽人脉,而这一位赵大人,正是与江阳王关系极好。只不过他不可能知道容太妃与江阳王的关系,所以他刚刚说的话,应该是得到江阳王之前某些暗示。而这位明芳姑姑,此时本没有轮到她开口的,可赵大人偏点明让她说话,他这般,是不是有点急进了?
“皇上,大人,容太妃娘娘遇刺是前两天就已经到了天音寺,一直都平安无事,而且身子也越来越好。可睿王爷和云小姐刚去看望过容太妃,容太妃就遇刺,此事奴婢觉得绝对不会是巧合。容太妃久居深宫,从不与人结怨,膝下又无公主或皇子为娘娘招惹过麻烦,所以娘娘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仇人。
当日睿王爷和云小姐去看望容太妃娘娘之时,曾因为青屏山庄而争吵,睿王爷和云小姐离开之后,娘娘的情绪就很低落,还说她从未想过要青屏山庄。云小姐之前虽已是青屏山庄的继承人,可到底还没有继承青屏山庄,天下皆知容太妃娘娘是青屏山庄庄主的千金,若说天底下还有谁有资格与云小姐争青屏山庄,也就只有容太妃娘娘一个。而现在,不正是这样吗,容太妃娘娘还在的时候,云小姐还不是青屏山庄庄主,容太妃不在之后,这青屏山庄就只会是云小姐的。
当日刺客武功高强,单凭己身一人,就避开侍卫和暗卫,甚至在侍卫和暗卫都没发觉之时,就潜进娘娘屋子,刺杀娘娘,天底下有这样的武功修为的,就奴婢所知,没有几个。奴婢不清楚睿王爷武功有多高,云小姐听说也是武功深不可测,如果当日的刺客拥有像睿王或者是云小姐那般高深的武功,相信当日守在娘娘周围的侍卫和暗卫也是很难觉察到他们的闯入。”
跪在地上的明芳姑姑话语清晰地说着,她的话所指的含义只有一个,那就是睿王爷和云青珂为了青屏山庄,与容太妃争吵过,所以,他们极有可能为了除去容太妃这一个同样有资格得到青屏山庄的庄主千金而刺杀她。睿王爷与云青珂武功高强,所以那一名刺客,还极有可能就是睿王或者是云青珂。
“如果睿王要去杀一个人,会这般粗心留下自己的信物?而且还能让你发现,惊动周围的守卫?这话冷某若是相信,那冷某岂非是猪脑子?你这奴才就算要编鬼话,也编得像样一点。还有珂儿,青屏山庄早就是她的,此事别人不知,冷某却很清楚,我青屏山庄的众多管事也同样清楚。想要陷害珂儿,冷某倒是想要问问,你有几颗脑袋?”
冷逍遥面色冷戾地看向明芳姑姑,若不是不想她死得这么痛快,他早就了结了她。
“冷庄主还请息怒,明芳姑姑所言是真是假,自然能够查清楚,只是明芳姑姑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容太妃前往天音寺已经两天,睿王他们没去看望容太妃之时,容太妃的身子还越来越好,睿王他们看望过容太妃之后,容太妃就遇刺,刺客竟然要刺杀容太妃,定然是对天音寺的情形了解清楚的,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要挑睿王和云小姐来了之后动手,刺客该不会是想要与睿王和云小姐交上手吧?”
赵大人眼中满是冷嘲,目光不着痕迹地朝江阳王瞥过去之时,却见江阳王眉头微皱,赵大人心里一纳闷,难道他刚刚说的,不对?
“能够证明睿王与容太妃遇刺一案有关的,只有那一块睿王府的令牌,只要令牌却是出自睿王府,睿王就有嫌疑,如果令牌是假的,那就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睿王,刺杀了容太妃之后,还想把事情推到睿王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