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海淡淡的笑了笑,拿了桌上甜白瓷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邱燕竹,又倒了杯给自己慢慢的啜着。心里却是活动开了。若是说从前,他必是看不明白的,但在跟了萧鹤玉的那段日子里,他也算是学了不少东西。其间,也包括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从紫苏看到邱燕竹的第一眼起,他便惊觉到在紫苏的眼里,邱燕竹是独一无二的!后来,他又悄悄的观察了许久。霁月她们围着邱燕竹转的时候,他总能看紫苏那种失落而又略带欢喜的目光。
他只当是紫苏难为情,是故便撺掇着邱燕竹主动些。眼下见了邱燕竹垂头丧气的样子,想了想,便凑了上前,轻声道:“燕竹,你也知道姑娘家面子薄,许是紫苏姑娘害羞了呢?”
邱燕竹想了想,看了陶成海道:“也有这个可能。”“那就是了,明儿找准了地儿,你再跟姑娘来个偶遇,看看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态度。”陶成海不由分说的道。“那要是,姑娘她真的看不上我呢?”
陶成海想了想。“那就算了呗,强扭的瓜不甜。”话落,见邱燕竹脸上蓦然便白了白。心头有些不忍,便轻声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这做夫妻总是要两相情愿,才能成就百年好合是不是?”
邱燕竹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嗯?”陶成海看了邱燕竹,等着他往下说。
邱燕竹想了想,方轻声道:“我总觉得我跟姑娘好像很早就认识了一样。”“姑娘说她从前是见过你的啊!”陶成海不以为然的道。“这不,还使了人往你家送信呢!”邱燕竹摇头。“不是你说的那种认识,是那种……”“哪种?”“那种好像梦里时常见过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彼此很熟悉在一起很久了的那种感觉。”陶成海看着眉宇拧得紧紧的邱燕竹,半响没出声。
邱燕竹话里的真假有几分,他不知道。他担心的却是万一真的是自己猜错了,紫苏对邱燕竹无意,而邱燕竹却犯了读书人的痴呆劲,他是不是好心却做了坏事?
这样想,陶成海无端的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就在他搜肠刮肚的想要寻些话出来,劝说邱燕竹,婚姻之事和做买卖是一个道理,买卖不成仁义在的时候。屋外响起秀兰的声音。“成海,成海,你出来一下。”“秀兰?”陶成海愣了愣,这个时候秀兰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想着,之前邱燕竹去的是紫苏住的隔壁的院子的事,陶成海心头一紧,连忙对邱燕竹嘱咐了几句,便大步走了出去。月色下,见秀兰穿着一袭桃红的褙子站在粉白的墙边,使得她看起来越发的多了几许妇人的媚丽,心头就像喝了几盏酒一般,早就荡漾一片。快步赶了上前,轻声道:“你怎的来了?”
秀兰瞄了瞄屋里的方向,轻声道:“邱公子在屋里?”“在的。”陶成海回头看了眼屋子的方向,扯了秀兰往外走了几步,轻声道:“怎的,可是姑娘生气了?”
秀兰摇了摇头,将紫苏的情形说了一遍。
末了,犹疑的道:“竹枝说,看姑娘这样,对邱公子明明是不一样的,可是,姑娘又似乎很怕和邱公子在一起。我们就想着,姑娘是不是担心邱公子家中已有妻室,才会故意疏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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