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依旧弯着腰在灶台上洗碗筷,好像他们说的跟她没任何关系似的。
因为饭菜里没有一颗油星,所以碗筷都非常好洗,五个人的碗筷外加一个粥盆,郑雅琴只用了五分钟就洗完了。
洗完后,郑雅琴擦干手又出去了,她宁可在外边儿冻着,也不愿待在家里面对这烦人的娘几个。
何况,她现在是有空间的人,根本冻不着她。
郑雅琴再次来到甸子,她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找乌拉草、割乌拉草!
虽然那位小哥已经不再跟她交易,但她自己也想弄点乌拉草编的东西,比如她那褥子太薄了,睡在身子底下硌得很,她准备编个草垫子铺在褥子下面,得需要不老少的乌拉草呢!”
想着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没事,还不如编点东西来打发这无聊的日子。
于是到甸子后,郑雅琴就弯着腰,在甸子里一边找一边割,割完了通通都收进空间里。
东边这片割完了,她又跑到甸子西边,在西边继续割。
甸子西边的乌兰草比东边的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光是多,且长得也比东边的乌拉草高密。
看着这些上好的乌拉草,郑雅琴一点都没客气,挥舞着镰刀唰唰唰的割着,一边割一边在心里吐槽那个空间里的小哥。
那熊孩子,太可恶了!
要是他肯跟她交易的话,她又何必大冷天的跑出来干这个呢?
心里生着气,手上的割草动作就更加用力了,不大会儿空间就堆了一大堆的乌拉草。
正气势汹汹的割着呢,忽然,前边的草丛里好像有个人倒在那呢。
郑雅琴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跑,但跑了几步,又觉得这样跑了,那要真是个活人的话,没人救他这大冷的天他肯定得冻死。
郑雅琴的心眼很好使(不然当年也不会花一个月的工资买老王了),她不忍心眼睁睁得看着个活人冻死了,就毅然回来了。
回到草丛那,嘿,还真是一个人!
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很瘦,穿着破破烂烂的大衣,脑袋上还戴着一顶狗皮帽子,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地倒在那里,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郑雅琴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少年的鼻子底下试了试。
谢天谢地,还有点呼吸。
既然还活着,郑雅琴就没有把他扔在这的道理。
这个少年看起来很虚弱了,要是她再回去找人,估计这一来一回耽误在道上的时间,就足以把他冻死了。
想到这儿,郑雅琴立刻上前,扶起那个少年,把这少年背在背上,带他回村子了。
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或者说是年轻男人,老郑太太和张桂芝肯定不会让他进门的。
郑雅琴也没打算给自己找那个麻烦,就干脆把这少年背到了生产队队长的家里。
这种事儿,还是交给队长处理比较妥当,他身为队长,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村里人的安全,不管是不是本村的人,他想立善良爱民的人设,就必须帮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