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新愁旧恨就烟消云散,她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这么想着,郑雅琴不动声色的把枪从空间里拿出来,握在了手里。
刚要开枪,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
“放开她!”
郑雅琴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枪又收回到空间里。
没想到还真有人!
贾大棒子也没想到这儿有人,他循声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背着一大捆柴火站在那里。
看到来人,贾大棒子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他冷嗤一声,“刑广,你特么跟老子说话呢吗?你算个屁呀,也敢管老子的闲事?”
刑广看着那只薅着郑雅琴头发的爪子,眼神更冷了,他抬起那只握着柴刀的手,指着贾大棒子,语气寒凉的说,“我说,放开她!”
“老子就不放,你他妈能把老子咋地?”贾大棒子坐地就没把刑广放在眼里,看到邢广敢在他面前放肆,贾大棒子很生气,薅着郑雅琴头发的那只手故意用了一下力。
“啊——”
郑雅琴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叫声未落,只见刑广一抬胳膊,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便倏地飞过来,直奔贾大棒子的手腕。
贾大棒子万万没想到,刑广竟敢用刀伤他,看到呼啸而来的柴刀,贾大棒子吓得跟触了电似的,一下子把手松开了,还顺势背到了身后。
背手的同时,那把刀如闪电般飞过,“铮”的一声钉在了树干上,一下子钉进去两三厘米深。
“你妈的,你个野种,敢跟你爷爷玩真的是不是?”
惊魂过后,定下神来的贾大棒子后知后觉的怒起来。
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他压根就没瞧得起他,在他眼中,这个刑广不过是乞丐、流浪汉之流,没想到这个下等人竟敢对他这般无理,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他吗?
贾大棒子可不是好脾气的,这些年来,他仗着自己胳膊粗力大,一直在村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是个妥妥的村霸。
他已经习惯别人怕他,习惯大家对他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了,如今乍然被这个野小子威胁了,这让他感到很没面子。似乎他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似的。
贾大棒子可不允许别人来挑衅他的地位和尊严,特别是这个野小子。
哼,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管他的闲事,跟他耍横?这不是上杆子找抽吗。
此时此刻,贾大棒子也顾不上郑雅琴了,撸胳膊挽袖的就奔行刑广去了。
刑广也不怕他,他从容地卸下了背上的柴火,不紧不慢的向贾大棒子走去。
重获自由的郑亚琴捂住了头发,感觉自己的头皮肯定受伤了,这畜生,打人的手法还跟上辈子一样,喜欢薅着她头发打她,喜欢看她被打的直转摸摸却无处躲藏的狼狈模样,可能看到她被打的那么惨,会让他感觉很有成就感,仿佛自己很了不起,能主宰她的世界似的……
该挨的畜生,她就该一枪毙了他!
郑雅琴眯了眯眼,忍不住又对那畜生起了杀念。
正想着呢,那边已经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