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劈头盖脸的抽在贾大棒子的身上、脸上,抽得贾大棒子皮开肉绽,杀猪般的嚎叫起来,一边叫还一边满地打滚。
看到他这副样子,郑雅琴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上辈子被他打的满地打滚的场景了。
那种恐惧、无助、屈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怒火,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
因为愤怒,郑雅琴下手也越来越狠,把贾大棒子抽的跟陀螺似的,在地上不停的滚啊滚,跟前吃草的羊都被吓跑了!
刑广吃惊的看着郑雅琴,实在想不通这女孩为啥这么大的火气,就算是假大棒子刚才冒犯了她,她抽几鞭子出出气不就得了吗?至于这样往死里抽人吗?
她可真是往死里抽啊!
眼看着贾大棒子被抽的昏过去了,郑雅琴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刑广怕她闹出人命,忍不住提醒她,“你真想把他弄死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郑雅琴突猝然回神。
哎妈呀,刚才她太生气了,下手没轻重,这贾大棒子不会真被她抽死了吧!
她虽然恨不得真把贾大棒子抽死,可要真把人弄死了,她可是要偿命的,为这种人偿命,不值当啊!
郑雅琴小跑过来,蹲下身,在贾大棒子的鼻子前探了探,发觉他还有气息,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郑雅琴拿出手绢擦了擦手,又对刑广说,“今天的事儿谢谢你了,只是还得麻烦你一下,去村里把队长他们找来,今儿这个姓贾的要非礼我,你也看见了,我准备把他告到公社去!”
“你要告他?”刑广吃惊的看着郑雅琴。
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都非常保守,特别是在对待男女关系上,更是保守的都刻薄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很不容易,因为封建的保守思想想,让她们即便的被非礼或是被玷污了,也很少有人去报案。
因为在大家的意识里,被非礼或被玷污是很丢脸的事儿,不光自己丢人,全家都得跟着抬不起头来。
所以,除非被人发现,不然就算女性真吃了那种亏,也不会有人声张的。
郑雅琴被贾大棒子调戏,除了他俩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是刑广也不知道,因为他路过这里时,看到的是贾大棒子薅着郑雅琴的头发要打她,而不是非礼她。
刑广万万没想到郑雅琴居然主动承认贾大棒子非礼她,还要上告,这还真出乎他的意料呢。
“你确定你要告他?”刑广忍不住开口问。
郑雅琴说,“他对我心怀不轨,我不告他,还留着他下次接着来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