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君白笙连忙解释,“本王与表妹怎么可能幽会,表妹自从嫁给七皇兄,心思就都在七皇兄身上,您误会她了。”
“胡说!”见君白笙竟然还敢帮着花娆月说话,燕太妃更生气了:“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你真当哀家老眼昏花啊!”
……君白笙很想说“您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不过燕太妃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再次咄咄逼人,“她肯定在荣王府,你快把她交出来。”
君白笙张口刚要说话,就听到了花娆月的声音。
“母妃,您找我?”
一看花娆月出来,燕太妃立刻怒火中烧,“花娆月你个贱人,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花清雨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花娆月还真的在荣王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看到花娆月,沈星竹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然后吃惊地看着花娆月:“王妃你竟然真的……”
沈星竹一副说不下去的惋惜又痛心的样子,看得花娆月一阵恶心,她冷笑着看着沈星竹:“我到底怎么了?”
沈星竹眸子晃了晃,也不正面对上花娆月,只看着燕太妃,“母妃您别生气,妾身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王妃一定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
“误会什么误会!”见沈星竹还帮着花娆月说话,燕太妃更是气得面红耳赤,“她都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了,还有什么可误会的。”
……花娆月黑沉着脸看向燕太妃:“敢问母妃,臣妾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你还有脸问!”燕太妃气势汹汹地瞪着花娆月,“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清楚!”花娆月直接回怼。
“你……”燕太妃顿时又气得不行,急赤白脸道,“那你说你到荣王府来做什么?”
花娆月冷笑一声,冷嗤道,“荣王是臣妾的表哥,怎么臣妾还不能到荣王府来做客了?”
燕太妃黑着脸,觉得花娆月这女人实在太狡猾了,明明是来偷,情的,竟然说来做客。
沈星竹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看着花娆月道:“刚才小路子说王妃的马车去京都城绕了很大一圈,才来得荣王府。”
花娆月眯了眯眼,原来刚刚跟着他们的是沈星竹的人。
经过沈星竹这么一提醒,燕太妃立刻像是抓到了把柄似地瞪着花娆月:“你如果问心无愧,干嘛到城里绕那么一大圈才来荣王府,你还说你没做什么苟且之事。”
从不要脸的事,变成苟且之事。
花娆月眸色更冷了:“本宫与荣王清清白白,何来什么苟且之事?母妃就算不顾本宫和燕王府的脸面,也总该顾顾王爷的脸面吧。”
“你还有脸提染儿。”见她还敢提君墨染,燕太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染儿他就是被你这个狐狸精迷惑了心智,才会这么相信你,你竟敢背着他,跟别人做这些苟且之事。”
“兰母妃!”没等花娆月反驳,旁边的君白笙便听不下去了,“表妹可是燕王妃,是七皇兄的正妃,您的正经儿媳妇儿,就算是那些小门小户的妇人,怕是都不会这样说自己的儿媳妇儿吧,燕母妃您可莫要失了身份。”
花娆月也目光冰冷地看着燕太妃,这老太婆这么蠢,如果不是看在君墨染的面上,她怕是早就作妖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