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没有真家伙他们绝不会对我们突击营从心里服气。有了真东西还不行,还要有他们没见过的稀罕物件,那样才会牢牢地吸引他们。但即使这样,也还不行,还得有硬家伙,最后才能叫他们五体投地,乐不思蜀,任我摆布。”
众人越听越是目瞪口呆,就连孟遥都忍住不重新认真地打量起威廉。我靠,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威廉这种人吧。被埋没的人才呀,绝对是人才。
“行啦,你不用说了——”
陆涛打断威廉的话,转头极其认真地看着孟遥道:“我个人已经同意了,机要室资料库,可以向威廉同志有条件的开放。”
孟遥当然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就冲威廉刚说的那简单的三步走,一个崭新的国际纵队的新模式,绝对已是指日可待了。不过,这最高机密嘛,该保护的还是不能放松。
“威廉,我已经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孟遥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份文档便递了过去:“我很高兴的是,我们居然都想到了一块。你先看看,这上面开列的东西,是不是就是你心中的所想。”
威廉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嘴大笑起来:“营长,原来你早就给我准备好了。ok了,既然什么都有了,我当然就可以马上开始工作了。”
“那好,骅威廉同志,我就等待着你胜利的消息。”
说完,孟遥看一眼手表,然后叫过马路遥,将他直接推到了威廉面前:
“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找他就可以了。要人给人,要物给物,绝不含糊。但别过了时限,一个月知道吗?现在,你们三个先谈着,我还要去跟空降师和特战大队讨论另一件大事,曹飞彪一刻钟后再赶去与我们会合。”
孟遥、陆涛一走,威廉也马上就进入了角色,一闪身就走出门外,背着双手踱到了两个美国人面前。
其实早在威廉进门时,两人就看到了他,还以为也是被叫来问话的俘虏。所以,当威廉一凑过来,黑人杰瑞便厌恶地扭开了脑袋,而托马斯却悄悄打量了一下故意远远落在后面的曹飞彪等人,小声问了一句:
“你是上将的那个秘密远征飞行队的吗,叫什么,什么职务?哦介绍一下,我是托马斯,海军准将。”
原来,威廉还不知道,为了最大程度的保密,同时也主要是为了集中实现这个计划,早在他回来前,孟遥就已经将上海俘虏的日军、以及未跟投诚过来的远征飞行队的死硬分子,全部都送到了这里。也因此,一个日后被许多军队谈虎色变的俘虏营,竟这样不经意间在榆林诞生了。
要说工作状态下的威廉,还真是一套又一套的,听了托马斯的话后,这家伙居然沉住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很熟络地与托马斯握了握手,便带着二人回到了俘虏营。
掩映在特有的茂盛的热带雨林中的俘虏营,要说起来还是真的足够阔绰。说它阔绰,并不单单指它的大,从多处的房屋建筑、娱乐设施以及两个巨大的操场来看,营长显然是准备把这里当做了一个永久的正式俘虏转化营来建设的。
不过,同为美军的两拨人马,居然互不搭理,这倒让临时成立的俘虏营管理处的官兵们大跌眼镜,又觉得十分的搞笑。
于是,最后他们只好把防守离岛的联合舰队托马斯的这一拨海军陆战旅700多名美军俘虏,与护航编队指挥官约翰逊的美军特遣远征飞行队近40名飞行员俘虏,重新分开编组了事。
而更为庞大的俘虏群则是来自于上海的第9师团、第13师团的小鬼子,人数将近1200多人,大多都是被打晕或打残后被俘的。春蚕行动转眼已经过去小半年,他们中的许多人已比刚刚到来的美军俘虏,更早一些地接收到了突击营巧妙而不露痕迹的洗脑运动,所以在其中已经分化为很多个群体,如死忠团体,死硬团体,被糖衣炮弹击中团体直至最后的亲华团。
自然的,在这个最大的俘虏群中,战俘管理局做的工作最大,量也最大,而且自然分化出来的小群体,也被他们强行分割了出来,威廉一到任,基本上对日寇战俘可以不用怎么费神了。
飞行员战俘,则由黎天率领的所谓“军调小组”早已接手介入,而且由于威尔逊一心想要加入突击营这件事的影响,成效颇大。再加上他们都是优秀战斗机、轰炸机飞行员,在亲眼目睹了突击营强悍到叫人瞠目结舌的真实战机实力后,除了个别人还担心家人受到牵连的,很多人已经开始跟着约翰逊、鲍勃这些铁了心要投靠突击营的人,动摇了起来。
这也正是他们在见到托马斯海军陆战旅之后,表现的十分冷淡和不屑于与之为伍的主要原因。
其实要说之前孟遥制定的、由黎天实际操作的手段,不外乎就是这几个关键词:引诱,展示,播放,演示,然后再引诱,再展示,再播放,再演示,如此反复并以此类推。这些活儿,看似简单,其实用心险恶,而且效果显著。
引诱,当然首先就是美食,各种经过上海公司精简后的可以实行单兵配置的美食速成品,不仅包装精美,携带方便,而且口味十足。
美食之后,就是突击营已经形成在民国时代标准配置的单兵作战系统——06式滚筒冲锋枪,92式9毫米全自动手枪,多用途军刀,带夜视仪钢盔,对讲机,大威力小握柄手雷,拉风的弹匣,再配上全制式作战服,一个完全有别于这个时代、简直比外星人还外星人的士兵形象,彻底颠覆了原本高傲到极致的美军、日军的所有眼球和心理防线。
这可要了这些本来就是军迷的侵略者的小命了,这还不算,等到东风4型高仿战车威风凛凛地开到这些俘虏面前,武直再一凌空盘旋,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战俘可以再装鸭子死了嘴硬的那套把戏。
当然,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同时,另一手最要命的还是每隔几天都要放映一场的电影,逼真的场景,高科技的音效以及无与伦比的画面质感,无情地摧毁了这些战俘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最要命的是,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官兵出来说教,这份震撼,已不是常人可以抵抗得了的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周一次的热水澡,文艺表演,球类比赛以及什么花样百出的东东,以至于最后几乎每个战俘都在心里开始期盼着,哪天要有一个人出来给他们讲讲,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