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聃说道:“看来是有人特意将尸体丢在这里,引起人们的注意,或者引起查案人的注意。”
“引起我们的注意?为什么?”我问道:“而且看来这种死法的女人不止一个,现在就俩了。”
“这个抛尸的人很显然将尸体丢在这里,模仿了申灿和这个女人死的现场的模样,是想告诉我们,这是个连环杀人案,而无论案子是以什么手法做下的,现在死的却不只是一个人了。”赵羽说道。
“等一下,”我打断他问道:“你之前告诉我说,这案子之所以秘密,是因为被害人身份‘特殊’,虽然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好像你是觉得这案子是针对申灿的,不该有其他被害人才对,是不是?”
赵羽摇头道:“你说错了。我当初所指的特殊,是说这女明星身后的内幕,倒不是其他问题。原本以为她是被灭口的,现在看来,她的死可能另有原因。”
“灭口?我靠。”我顿时联想起网上浏览过的某些关于申灿的八卦。对于这些消息,我通常采取不怎么信的态度。我觉得这都捕风捉影的事儿,只是娱乐记者喜欢多联想罢了。但现在看来,无风不起浪啊。
这位申灿虽然行事低调,可也有部分媒体披露她生活作风奢靡,跟许多高官纠缠不清,而且还有一份“床上名单……”,搞得好像是古代的高级官妓一样。想到这里,我突然微妙地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案子只有我和赵羽,还有局长授命在查。不仅是因为离奇,更是因为申灿的身份过于尴尬敏感,不方便很多人知道。之前还有网友爆料称,申灿十分喜爱翡翠玉器,而平时,她现身时无论是身披LV金色丝巾,还是身穿Loewe连衣皮裙,似乎都是要摆脱民歌歌手,走国际大牌范儿。世界顶级名牌Chanel、爱马仕到美国20岁少女才穿的品牌,她全部都要尝试一遍。申灿鳄鱼皮爱马仕柏金包,市场售价约45万人民币。看来这女明星背后水很深啊。
这时候,赵羽掏出手机对着那尸体拍了几张。我看着那女尸的脸,皱了皱眉。不知这内脏是怎么没的,会不会是活生生给挖走的?想到这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在我联想的时候,突然灯光闪了一下,眼前一黑,尼玛,停电了!
我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同时摸出战神,靠到吴聃身边去。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轻轻的音乐声从客厅方向传来。叮叮咚咚十分好听,就像是谁在弹钢琴一样。我不由自主地去仔细听那音乐声,却突然见眼前亮光一闪,一道光束正好投在那狰狞的女尸的脸上。光影下,那女尸的脸仿佛正在狞笑一般。我打了个哆嗦,回头见是吴聃打开了手电筒,这才略松了口气。但是,那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却让我再次紧张起来。
“客厅里什么声音?”我问吴聃道。
吴聃说道:“好像是钢琴声,可进门的时候没发现钢琴,去看看。”
说着,我们仨回到客厅,小心地四下张望一番,见客厅空无一人,只是那清晰的音乐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吴聃的手电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瞥见客厅那面大镜子里有个人影。用于手电筒的反光,那镜子里我们三个人的影子应该是照不清楚的,只能照到模糊的影子。但是,刚才那人影却好像被定格在镜子里一样。
我头皮一麻,悄声对吴聃说道:“师父,那镜子里有东西。”
吴聃听了我的话,将手电筒对准镜子方向照了照,啥也没照见。我皱眉道:“师父,刚才真的看到了,你说会不会那鬼在镜子里?”
吴聃低声道:“别闹换,好好听听似嘛歌,哪儿听到过呢?倍儿耳熟。”
我仔细听着那音乐声,似乎是从那长条的台子上传来的。好像那台子是一架钢琴,有人在上面弹奏出乐曲似的。只是在这漆黑一片的空屋子里,这低沉的钢琴曲也似乎带着丝丝鬼气,音符如一只只鬼眼般开开合合,在黑暗中诡笑着看着我们。
我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将注意力集中到听着乐曲的节奏上。这乐曲确实耳熟,听了半晌,我终于想了起来:“次奥,师父,这不是恶女的铃声么,我记得前阵子她喜欢上一款网游,《九阴真经》,里面似乎有这个插曲。这歌曲名字叫《情花》,我不止一次听她提起过。”
“又是情花?”赵羽说道:“这会不会是巧合?”
吴聃说道:“不会,小赵,去看看窗帘子后面有嘛,注意点。”
我跟赵羽于是走到那厚重如舞台幕布的窗帘跟前。我紧张地端着战神,对赵羽点了点头。赵羽会意,一把扯开那厚重的窗帘。
我只觉得一股很微妙的香气扑鼻而来,随即越来越浓郁。那香气十分奇妙,清淡幽雅,但是闻多了却有种微微的眩晕感。但再一看阳台上的情景,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窗帘后也是一偌大的阳台,但是这阳台却没有被幕布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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