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优说完这一切,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光了一样,只要回忆一遍,就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些悲伤与无助至今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白逸朗即心疼又内疚,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优优,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手机开机的话,你就不会答应他的条件,对不起,优优,对不起。”
他紧紧的抱着她,因为悔恨而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的泪流下来,滴在他的肩膀上,他急忙掏出手帕给她擦干,却在掏手帕的时候带出一样东西,轻声的落在地上,无人察觉。
“不怪你。”萧暮优轻声说:“真的不怪你,不要再自责了,是我不好,是我放弃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不,不是这样的,是叶湛,是他逼你的,你为了救你的父亲母亲,你没有办法。”
萧暮优摇摇头:“不管目的是什么,永远无法改变的是,我背弃了我们的感情,小白,我不值得你再这样对我。”
“优优,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吗?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为什么你父亲的罪证会被录下来,为什么偏偏是在我出差的时候,为什么那些人明知道你没有钱,却要勒索你,为什么叶湛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优优,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萧暮优一愣,白逸朗这一提醒,她也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
“你的意思是?”
白逸朗静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得坚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叶湛安排的。”
“不,不会的。”萧暮优矢口否认,想要挣脱白逸朗的怀抱。
“相信我,优优,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他就是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不会是他,这只是巧合。”萧暮优推开白逸朗,转身站在窗户边,眼光有些游移,不会的,叶湛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她的父亲。
白逸朗被推得一愣,惊疑的看向萧暮优有些颤抖的后背,她很小很瘦,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他知道,这个女孩有多倔强,轻易不肯认输,她的这双肩膀,曾经承载了太多忧伤。
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却不知道,文博甚至当着他的面骂她是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
面对骂名,她不过是默默忍耐。
“优优。”白逸朗想去拉她的手臂,她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声音带着几份伤痛:“小白,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优优。。”他用力的喊着她的名字,“我会替你拿回那些证据,没有了要挟你的东西,你就可以离开他。”
“离不开了。”她望着窗外的山峰,一字一字的说:“我跟他结婚了。”
有风灌进来,吹着新挂的窗帘翩翩摆动,吹着她的长发乱舞,像是跌落人间的精灵,面目忧伤。
白逸朗后退了一步,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语言。
“优优,你说什么?”
萧暮优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声音带着丝颤抖,却字字清晰:“我们结婚了,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
“他逼你的?”
“不是。”
“你怎么可能原谅他?”
“没有原谅,只是时间抚平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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