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仑又走上一步,手指几乎快要戳到斯塔德的鼻尖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骑士吗?如果你是一名骑士,那么你的仁慈之心呢?你的怜悯之心呢?你的宽容之心呢?你的正义之心呢?”
唐福无聊的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萨仑在教训眼前的这个傻大个,他好不容易忍住了一个呵欠,心想暗想:真不愧是贵族出身,天天这么碎碎念烦不烦啊。
一路过来,唐福还是不太能习惯萨仑多管闲事还要“毁”人不倦的作风……
在希玛城,打架之前哪有这么多废话——如果萨仑在希玛城,恐怕刚讲出两个字鼻梁就给人打断了——现在估计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边萨仑还在喋喋不休的教训斯塔德。这回他不再指着斯塔德的鼻梁,而是指着斯塔德胸前那枚代表着贵族身份的家族徽章,那是一枚被荆棘缠绕着的宝剑,旁边还有一枝滴着晨露的橄榄枝。
“一个贵族,怎么能对平民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一脚下去,这孩子还能活命吗……”
斯塔德还是一句话没有说,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眼前这个小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居然为一个贱民教训我斯塔德大爷,旁边那个小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应该不难对付……说不定那颗石子根本就不是他们射出来的……
萨仑一句话没有讲完,只见斯塔德的剑如同一条吐着毒信的蛇陡然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萨仑的心口。
萨仑大惊之下,连忙侧身绕开心口要害,却来不及拔剑,只得用左臂硬生生挡了斯塔德一剑。鲜血顿时喷射而出,瞬间染红了萨仑的半边衣服,而萨仑不顾身受重伤,口中还在大喊:“身为一个贵族,你怎么能偷袭?”
斯塔德阴阴一笑,“大爷我不但偷袭,今天还要你的命!”
说着他飞身扑向跌坐在地上的萨仑,那柄佩剑尤自还滴着萨仑的血。
“萨仑!”
由于萨仑刚才挡在斯塔德身前,唐福没有看到斯塔偷袭萨仑的那一幕,但他刚刚一个呵欠还没打完,已经突兀的看到萨仑倒在地上,那个大个子正狠狠的将手中的佩剑刺向半边身子被鲜血染的通红已无力反抗的萨仑。
大惊之下,唐福只来得及痛呼一声,一招火焰刀喷涌而出。
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上升,隐隐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火系魔法元素如精灵般欢呼着在空中聚集,一柄炽热又巨大的由火系魔法元素构成的长刀出现在空中,劈向斯塔德。
斯塔德正要将佩剑刺入萨仑的心口,被空中的异象吸引,一抬头,发现一柄通体散发火焰来势汹汹的巨刀正当头劈向自己。
深知凭自己那点功夫绝对无法阻挡这惊天动地的一刀,斯塔德惊慌失措之下,本能的闭上眼睛。他也顾不上去取萨仑的性命,只是静静等等毁灭的来临。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裤管滚滚而下。高贵的斯塔德大爷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轰……”
威力绝伦的火焰刀将地面劈出一个直径一米的大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什么东西被烧过的焦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