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坐着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回来。”
“好。”封战点头。
他不觉得周嫂做的有什么不对。
能有如此戒心,是好事。
封战虽然很想一直看着聂扶摇,可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不能越界。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周嫂从外边回来,看到封战还在客厅里,总算松了口气。
“周嫂,中午炖一盅海鲜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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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了。”
封战招呼正下楼的聂扶摇。
她之前睡觉出了一身汗,醒来后洗了个澡,穿着一套分体式黑色丝绸家居服。
周嫂端着一罐海鲜粥出来,“摇摇,好点了吗?”
“让周嫂担心了,睡了一觉,舒服多了。”
“那就好。”周嫂拍拍胸口,“先生早上临走的时候,别提多担心了,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别让他一直挂念着。”
“刚才打过了。”聂扶摇在餐桌坐下,接过封站递来的海鲜粥,心里存着事儿。
封战见她眼神涣散,很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故此没有开口打扰。
等她沉默喝完粥,又给她盛了半碗。
“谢谢。”
封战见状,道:“想什么呢?”
“哦,刚才在电话里,老聂说要把我妈的墓迁到京城来,等将来他们俩可以合葬。”
“好事,不是吗?”封战不懂她在纠结什么。
聂扶摇恍惚的点点头,“你不忙吗?”
最近还是比较忙的。
只是得知她生病了,封医生放下研究,赶了过来。
“我在研发去疤痕的特效药。”
“……”聂扶摇扎眼,觉得自己不要多想。
封战勾唇,“我想把你身上的疤痕去掉。”
这疤痕不仅是丑陋,更是她曾经别虐待的证明。
只要这些疤痕存在,她每次看到总能想到不堪回首的过往。
封战希望她能重新开始,永远都不必为那彻底割裂的过去,分走半点心神。
聂扶摇是真的不在意,可她无法拒绝封战的好。
“你回来一年了,聂叔叔去年怎么没有把你母亲的墓地迁过来?”
“当时方老太和儿子都回村子了,过去迁坟难免要掰扯一番。方老太前段时间死了,方云刚也坐牢了,没人有资格阻拦。”聂扶摇喝下一口粥,慵懒道:“去年老聂就说过这件事,被我拒绝了,不差这一年。”
“坐牢?”封战挑眉,这倒是好消息。
“方老太一死,方云刚这个巨婴就活不下去了,好吃懒做眼高手低,说的就是他这类人。之后去城里找了一份小区保安的工作,上班第二天就顺走了小区业主放在车里的两万块,判了两年半。”她因为生病,声音都变得沙哑而性感,“自作孽,可惜了孙玉秀。”
“正常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公务员和事业编以及国企肯定是没指望了,上市公司目前也多会背调,不过普通的公司没问题。如果本人的能力出众,入职上市公司的时候,方云刚还影响不到孩子。”
聂扶摇吐出一口浊气,“希望如此吧。”
犯错毁三代,其目的是告诉所有人,别犯错,否则你的子女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