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张纸,写满了的药材递给了残影,若是想要恢复如常,只是靠针灸,自然是不大可能的。只能配着中药一起使用。
“笙爷你还会写药方,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余笙愣了两秒,逆着光,红唇轻启,“笙爷好像没什么不会的!”格外的嚣张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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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的灵药已经做成,余笙并没有先去黑市售卖,而是去了纪家。
余笙从纪家出来,便打了一辆计程车,先去到了最繁华的商场,从商场的地下室钻了出来,又去到了鱼龙混杂的小巷,地上还有躺着醉酒没醒的男人。
余笙斜眼看了一眼此处的监控,敲了敲手里的小家伙,监控就变成了两三分钟之前的监控。余笙一下就钻进了公共厕所,再次出来已经是干净利落的男生扮相。
又打了一辆出租直接停在了纪家的外面。
纪御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一看到一辆计程车停在了纪家别院的半山腰处,目光落到了从计程车上下来的男孩身上。
一如既往的短发,一如既往的黑色鸭舌帽,果然余笙所认识的那位炼药师就是江海。
余笙略微有一些的紧张,不过也十分的相信自己的化妆术,紧张的是自己将用这幅样子去见纪家人。
余笙深吸了一口气,就拎着小袋子下了车,将红钞票递给了司机,“不用找了!”
“纪先生你好,我是余笙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江海!”
“江海先生今天麻烦你了!”
一旁的纪一见到江海就愣住了,赶忙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纪七。
“不麻烦!”
纪御领着余笙往里走,几乎走上一两步,就会有人弯腰干干净净的叫着,“御爷!先生!”
比起沈家的奢华,纪家更多的是低调内敛,并没有太多看起来过于昂贵的东西,但却在一点一丝中透露着贵气。
两三千万的青花瓷被当做了花瓶,战国时期的刀柄,也成了家里的摆设。
不得不承认,纪家有着无法超越的鸿沟。
纪老太太早已端坐在了主位,早些年和纪老爷子一起征战战场,所留下的血性依旧没有消散半分。只不过人到了老年,脸上也多了几分的慈眉善目出来。
眼下最过于疼爱的就是纪御这个孙子,已经是半截入土的年纪,心里只是担忧这位比重孙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孙子,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
“奶奶!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江海,他擅长医术,也会制药!”
“纪老太太!我是江海!”
纪老太太的视线落到了江海的身上,混沌的眼神里满是打量,心里慢慢的叹了一口气,纪御这孩子为了让她放心,不知道找了多少这种江湖人士。
眼下这个看起来比纪御还要年轻个几岁,又怎么可能是个神医,还在炼药,怕是还在读书的学生。
纪老太太也装作不知道这江海是纪御请来演戏哄她开心的,既然纪御想要哄她开心,那就随了他的意。
余笙自然是看出了老太太收敛的很好的情绪来,那样质疑的眼神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