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说他们不明白,连乔桥也想不通,最后权当楚宣不甘心嫁给她,方才在庄子里假意令她放松,实则是为了整治她。
好在几个婆子回去后,楚家没有再来别的什么人,日子安安静静的过,也算岁月静好,轻松惬意。
只是正当乔桥准备偷溜进城时,楚宣又来了。
这一次乔桥没有任何好脸色,楚宣更是派头十足从头到尾的黑着脸,好像她欠了他很大一笔钱似的。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庄子,十几个小厮忙前忙后,把原本楚宣住的蕉香院装扮的富丽堂皇,对比下,乔桥所居的主院简陋的像是茅屋。
十几个小厮轻纱掩面,看到乔桥如同看见恶狼,匆匆忙忙的埋头擦肩而过。
春夏秋冬气坏了,他们简直是目中无人,着实令人生厌。
乔桥倒是不在意,下人如何全凭主子,没有主子的命令和唆使,哪个小子会轻慢他人。她更介意的是,为什么楚宣又来了,掐的时间刚刚好,在晚一步,她就出了庄子了。
两人正式会面是在餐桌前,乔桥随意吃了两口,刚要让春儿奉汤,楚宣便冷声打断,指使着身后的小厮抢过了春儿的汤勺。
几次下来,饶是再好的性子都免不得气恼,乔桥猛地起身瞪向楚宣,“你到底要做什么?”
漫不经心的放下玉箸,楚宣取了帕子擦擦手也站了起来,他满脸挂着笑,那笑不见眼底,“少夫人怎么了?是嫌伺候的人少了?这不,我又带了这些小厮来,你总该满足了!”
一段时间不见,楚宣又高了几寸,身姿清隽挺拔,从身高上便有一股独属男人的压迫感。
只是乔桥并不怕他,倒是因为他阴阳怪气的模样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歪头细细观察他的神情,“你说清楚,我不明白!”
就是这种无辜的姿态,楚宣咬紧牙关,每次都是这种无辜的姿态,他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同样的好色、同样的轻视男儿,“乔桥,你是我见过最会装的女人。”
我去!这是骂她是白莲花吧!
难道寻求自由是错的吗?
真是莫名其妙!
乔桥懒得理他,端起四个小子专门给她做的菜,“咱们走。”扭头带着四个小子离开了饕餮小阁。
楚宣抿紧唇瓣,恶气窝在心口,一臂扫下面前的空盘,所有小厮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有一较为瘦弱少年上前。
“少爷……”那少年摘下面纱,露出半面被利物毁去的狰狞脸皮,关切的俯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片,“您小心莫要伤了手。”
“素文还是不肯说嘛?”楚宣闭闭眼,压下怒火。
“少爷,素文说他不曾破身……”
“那守宫花印呢?”他狞笑的打断了素商的话,“你们兄弟两进府前都是验过身的,守宫花印好好的在上面摆着,没有女人,他的花印怎么会失踪?你告诉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