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楚宣的额头,莫名其妙的问,“你没事吧?”
“妻主又在逗奴家了,奴家若是无事怎么会来打扰你和庄叔叔!”
“噗!”喝了口茶的庄翼喷了,苦笑着,“楚公子无须如此客气!”
楚宣慢条斯理的将乔桥的小手取下,合起放在膝盖上,死死拉住不肯让她收回去,斜眼冲庄翼笑的温婉客套,“这怎是客气!家母在世时,便和点马庄常有生意往来,您算是看着我长大,母亲和祖母亦是时常在我耳边夸您能干。能将点马庄的生意开遍赤凤国又是几个女子可以办到的。祖母常说,若我有您的本领和人脉,她也不会如此扰心了!”
庄翼脸皮一僵,话是好话,乍一听闻没有半分的龌龊,可又现实的能令所有大女人汗颜,女人享用着男人赚来的钱,却又希望男人宜家宜室温柔似水以妻为天。他这种男儿向来是女郎又爱又怕的类型,但凡心思纯良不贪图钱财的好女人都不会把他当做夫的人选。
况且楚宣一句话捎带出他的年龄辈分,若他存了什么不光明之心,也会落下罔顾纲常的坏名声,真真是后生可畏!
不过楚家这独苗还是过于稚嫩,以他的经历和心思又岂是拘泥于形式之人,名声于他有何重要。他先是响彻大陆的点马庄当家庄主,后才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鳏夫。
想起自己三个相继过世的妻主,庄翼眼神里闪过一道阴晦。
呵,若非楚宣有个好祖母撑腰,他也不会如此运气好的嫁了娇妻,往后只要多加注意,坏名声自然不会找上他。
显然这位楚大少爷还没有体会过世间针对男儿的苦,过于自以为是了,才闹得能和脾气如此娇软的妻主僵的不像样子。
庄翼在生意场闯荡多年,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楚宣若真是至交之子,他还真的不好意思把主意打在乔桥身上,偏偏,酒桌上的客套话放到今时今刻,别说是他,怕是楚宣自己都是不信的。
况且几日接触,他对这个娇娇媚媚骨子里却十分有主意的小女郎越发的割舍不下,就算是亲子侄,他也不怕去争一争。
楚宣虽不知庄翼的心思,却实在明白乔桥对于男人的吸引力,哪怕是他这个审美完全与乔桥形象不符合的男儿,都克制不住的夜夜难眠。
想着她的美、念着她的娇,每每孤枕熬到后半夜。
这该死的女人,说一夜就准一夜,不是都说女人难守,她怎么就不想呢!
楚宣恨的牙根痒痒,把所有怒火统统放到了庄翼身上,好在他还心存理智,顾虑着和点马庄的生意往来,否则句句如针,绝对能刺的人原地遁走。
庄翼自然不会为了一点点的风言风语就退缩,他冷眼旁观,取得了乔桥的信任,在恰当时间提出合作事宜。
两人几乎一拍即合。
乔桥有开展生意的固定场所和满脑子的点子,缺的却是运作资金和实际经验。庄翼刚好弥补,而且他不多话,从没有好奇的问过她为什么不选择和自家夫君探讨与合作,甚和乔桥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