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可知,我们俩只能远远的望一眼彼此,无法沟通、不能相守,真的令我很痛苦!”鱼云儿暧昧不清的话里饱含伤感。
因为她抱着头,鱼泉看不清她的表情,可那份痛心疾首他感同身受,甚至呼吸快要停止般,让他低低的哭泣了出来,完全无心去分辨真假。
听到男子嘤嘤嘤娇弱的哭声,鱼云儿的眸中滑过厌烦,她故意忽略他的伤心,捶着胸口痛苦至极,“泉弟,我恨不得刨开我的心给大海哥看,给你看!”
鱼泉赶忙抓住她的手,顾不得哭了,一脸心疼,“云儿姐姐,你别这样,咱们想办法,我来想办法,总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鱼云儿呜咽道,“除非大海哥的妻主死了,他才能解脱,否则我……我……”
“死了?”鱼泉一惊,缩回了手,眼神闪烁不定,不知是在劝鱼云儿还是劝自己,六神无主的嘟喃,“不用死的,赶走她,咱们赶走她!”
“你若赶走她,大海哥也会跟着走的,泉弟,你别冲动,别为我冒险,我……我忍得!”鱼云儿深深叹息,粗长的眉宇凝起,似是对人生已感无望。
鱼泉咬咬唇,下定决心的抬起头,脆生道:“云儿姐姐,你等我,会有好消息的,会有的!”说着,掉头从椰树林间跑了出去。
鱼云儿抬起头,眼角哪里有泪痕,她从袖口抽出帕子,擦了擦被鱼泉碰到过的地方,暗自啐了口,“胆小怕事的玩意!”
她走之后,整片椰树海恢复宁静,只剩下沙沙声与海鸥的啼鸣作伴。
乔桥三人尚不知鱼泉暗戳戳准备好的把戏,成天乐呵呵算着商船来岛的日子,为登船做准备。
他们上岛也有两个月了,据岛民所言,商船不一定都是前往赤凤国的,四面八方哪的都有,但大多数是赤凤、白凤和黄凤,剩下小国的商船凤毛麟角,即便有,多是去这三个国家倒卖货物的。
乔桥没能旧物改造成功,赵大海怕她又给自己改两身包不住胳臂和腿的小裙子,很快就把又厚又宽松的棉衣里的棉絮扯出来,棉花晒干拍松当了癸水带,布料凑了凑做了三身衣裤,准备登船前更换。
否则他们三人全做岛上清凉打扮,实在不适合赤凤国风俗。
酱菜和干粮要带一些,船上可以当做三餐,赵大海特意腌了一坛酸黄瓜和晒干的香蕉片,防止乔桥会晕船难受,给她没事当零嘴。当初他渡江时,调整了整整一天,更不用说海船了,小姑娘体格娇弱还真不一定能适应。
青峰晒了好多咸鱼干,乔桥白日里在家盯着,碰到天气潮湿或下雨就收进屋里。
岛上的猪羊肉类同样是金贵物,大多数岛民要留下来卖给商船打牙祭,换取岛上无法生产的物资。三人一直克制着,就盼着回国好好的吃一顿,偶尔在岛上烤鱼或是做个鱼火锅解解馋。
所幸乔桥不太挑食,海鲜也爱吃,赵大海省心了不少,他总怕会委屈了她,毕竟不管是在洛北城还是青阳城,小姑娘从未亏过嘴,哪里像是现在,成天不是鱼就是虾,蔬菜和水果还好些,肉类两个月来只碰过五六顿,全是鸡鸭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