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奇怪他怎么跟五皇女有所勾结,并且被五皇女派以重用?”这是乔桥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没什么奇怪的!”白姣敛了笑,想起廖家,声音沉了下去,“廖家当家人早已上了五皇女的那辆马车,但我能确信,廖家当家绝不会让廖蓉下毒。”她不羁的翘翘嘴,“副庄主,廖家当家人应该是盯上你了!企图通过你吞并点马庄的生意,好弥补她在五皇女上亏空的银子。”
乔桥翻了个白眼,“她是有多瞧不起男人,男人也顶半边天。哦,对了,她还瞧不起我!可惜我可没那么不挑!”说着,她颇为自得的向后一倒,扎进了庄翼的怀中,两人相互一笑,甜腻腻的,让白姣酸的没眼看。
“廖蓉!”庄翼出声了,他思索了一下,“我倒有印象,他不是已经嫁人生子了吗?”
从前荒唐,对于秀美纤细的男儿总会忍不住关注几分,当初和廖家谈生意,廖蓉也曾入过他的眼,暗中了解了一番,得知廖蓉被妻家逐出家门,所生儿子也不得相见。
“有没有可能是五皇女的人拿他儿子做把柄?”乔桥猜测。
白姣哼了一声,第一次在乔桥面前表现出皇家人的气势和冷酷,“不管缘由,毒杀皇女,全家抄斩!”
乔桥惊讶了,“不是女子没有死刑吗?”
“傻小桥。”白姣噗嗤一笑,弑杀之气被轻轻松松的打散,她目光柔和的看向乔桥,见小女郎面容懵懂,语气更是极富耐,眨眨眼,“我可是皇女,地位是不平等的。”
乔桥了然。
“过来,我看你这脸怎么又白嫩漂亮了?”白姣招招手,半分不在意自己现在所处的困境,待乔桥走过去,把人拉坐到边,握住她的小手,开始询问起两人分离后的种种。
几乎乔桥不用说什么,就能逗得白姣一时哈哈笑,一时感同受的举拳愤慨。
被晾到一边的庄翼脸瞬间黑了,运了口气,刚要走过去就被两个女侍卫拦下,轻声建议,“翼庄主您要有空去陪陪我们九皇子,他心郁结……”
“不,我没空!”
“那您就去忙您的,副庄主这边有我们照看!”女侍卫微笑脸。
庄翼死鱼眼的瞪着这两个负内伤还尽职尽责的女人,甩袖愤愤离去。
当年他就看出来了,这个白姣就是个大敌!
没成想如今她还是死不改,没完没了的缠着桥儿,看来那伤还是不疼——怎么不疼死她!
末啼刚通过层层护卫关卡来到院中,便看到浑冒着黑气的庄翼大步而出,他心头一跳,下意识问,“怎么了?乔桥呢?”
庄翼迅速眯眼观察起他,“乔桥!末大人叫的亲密呀!哈!”他气极反笑,“真是跟天争完跟地争,跟地争完跟男人争,跟男人争完还要跟女人争!”
末啼若有所思的看着扭头赌气就走的男人,失笑不已,能让平素面不改色的笑面男人气的胡言乱语,唯有乔桥了。
他侧头从窗口一看,顿时心急跳,白姣不知说了什么,唬的乔桥笑颜如花,两人也……挨得也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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