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动来到临安县县衙,甩出极丹门执事的令牌。
“严大人,这边请,没想到极丹门的速度这么快,真是让下官受宠若惊!”
临安县的知县刘不细,亲自出门迎接王动。
像临安县这种小县城,在极丹门眼中就是一粒尘埃,大海中的一滴水般渺小。
正常情况下,他上报都很难得到的回应,就算有回应,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所以这位极丹门的严大人这么快降临,实在是让刘不细十分感动!
临安县县衙,公堂之上。
王动斜侧着身子,坐在县令椅上,右腿叠在左腿上,翘在案台左侧。
“刘不细,什么案子这么棘手,居然值得惊动极丹门?”王动的声音从青铜鬼脸面具下传来。
“严大人,案情有点复杂。
被告人叫钱贵,有人击鼓鸣冤,状告他淫辱良家妇女,并且事后还杀人全家。
鸣冤者,是受害妇女的弟弟!”
王动冷漠无情的声音传出:“有原告,有被告,案情清晰。只需查证清楚,找出证据即可。
有罪惩处,无罪释放。
这种案子,有何棘手?
刘不细,这点小事都要惊动极丹门,莫不是你以为极丹门,是你呼之即来的下属?”
刘不细面色大变,连忙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严大人,下官绝无此意!
之所以惊动极丹门,是因为这钱贵的父亲,便是极丹门的人,而且是极丹门的长老。”
王动寒声道:“那又如何?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只要查证清楚,该判判,该斩斩!”
这话说的,完全是王动在故意为难刘不细了。
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敢得罪极丹门的长老?
不过这件事情惊动了钱贵父亲钱山的对手,月影宗的宗主于苍月,于苍月有派人让刘不细秉公处理。
月影宗虽然比极丹门差了一点,但是钱山毕竟只是长老,而于苍月确实宗主。
所以刘不细不敢得罪,然后这么一件神仙打架的案子,就莫名其妙的交到他这个凡人县令的手中处理,简直让他头发。
钱山派了人保护钱贵。
于苍月也派人“保护”钱贵,防止有人把钱贵带走。
迫于于苍月的压力,刘不细选择秉公处理。
但是就在第二天,证人反咬一口的反咬一口,不反咬一口的死了。
刘不细低着头颤声对王动道:“大人有所不知,原本下官已经判了钱贵有罪。但是前两日,鸣冤者找来的两个证人,其中一个突然翻供,并且反咬一口。”
王动道:“那另一个证人呢?”
刘不细一脸难看:“另一个证人,死了!”
闻言,鬼脸面具之下的王动嘴角扯起了一丝弧度,笑了起来。
冷笑!
“把此案有关卷宗取来。”
“是!”
一刻钟后,王动看完卷宗。
案情很清晰,罪证很确凿。唯一的疑点,就是证人翻供。
其实翻供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主要还是钱贵的背景——极丹门长老之子。
如果证据确凿,没有任何疑点。
那么有于苍月在,就算是极丹门长老之子,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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