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们欠她的,可不要怪她不保守秘密哟,这么一想小女孩的心情好多了。
等安检走后,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嘎吱。
有些老旧的木板被移开一个小洞,小女孩熟练的从缝隙里钻进去。
“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屋里坐着应该长发拖地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女孩的妈妈。
“事情没有办成。”小女孩小声道。
“没有办成,没有办成,你回来干什么?”女人恼怒的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推开。
塑料杯子在地面上滚了一圈,还好没有坏,杯子里的水,还不停的晃动着。
小女孩走过去,捡起杯子握在手里,没有说话。
“捡什么捡,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想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比你哥哥差远了。”
小女孩紧紧握住杯子,半晌没有说话。
哥哥,哥哥又是哥哥,他都已经死了,还提起来干什么。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吗?”
“不敢。”小女孩低低应了一声。
“呵,最好不敢,不然你的宝贝妹妹可就活不成了。”
小女孩突然抬起头,两只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也是你的女儿,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我孩子多的是。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分上,我早就把她送人了。
醒了,天已经很晚了,去睡吧。”
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女孩,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看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
等小女孩睡熟后,女人套上一件雪白的斗篷,挨着墙角一路向外走。
也是是夜深的缘故,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畅通无阻的走到了目的地。
在哪里,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早就在那等着了。
坐在高处吹风的苏酥无意间看到这一幕,不由皱起眉头:
“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应该……”
一旁的余悦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苏酥,我好困啊,就不陪你看夜景了,先睡了,明天早上你记得叫我啊。”
说完,也不等苏酥回答,径直钻进睡袋。
苏酥没有理会,此时的她,已经被下边出现的人吸引走全部的注意力。
胸膛剧烈起伏着,说不出的难受。
她还活着,那当初的那份死亡报告又是谁的,难道内部出现了钉子?
不,这不可能!
就算有钉子,也不难躲过所有人的眼睛!
还是说,当初所有参与过心动的人,除了他之外全都已经……
不,要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
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向苏酥袭来,懊恼痛苦,怀疑种种种种,都让这个坚强的姑娘透不过气来。
啪嗒,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个缝隙。
从这个裂开的缝隙往里看,目之所及全都是没有半点瑕疵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