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出来,未免有些不太好。
毕竟,咱们也是要面子的呀。
不能这么不将就呀。
“行了,咱们走。”
余雙背着余爸抱着余妈走在中间,乖乖在前方代理,余悦琪则带着余贝贝在后边断后。
对于这个组合,余悦琪提出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抗争,都只是一纸空谈,薄的,稍微用点力就能破掉。
余悦琪睨了眼前方,余雙侧脸焦急,正一脸凝重的看着那边的山林,她收回目光,把余贝贝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
这小子,睡的可真沉,和只小猪一样,还好是自家人,这要是换成外人,什么时候被卖掉都不清楚。
憨的不要不要的。
余悦琪快步上前,不安的挠挠余雙的掌心。
余雙脚步渐缓,“怎么了?”
“我们待会是不是划竹筏出去?”
“嗯。”
“哦。”
“不问问怎么走?”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是我哥,亲哥,怎么可能害我呀。你要真想对付我,早就对付我了,何必等到现在。”
余雙:“……”
“你这脑子比贝贝好不到哪里去。咱们自己家的竹筏在哪还记得吧?先上去,用芭蕉叶铺满,能铺多厚,就铺多厚。”
现在的河水,都是之前山上的冰雪融化而成的,水量不算太大,虽然不能漂流,但划出去还是可以的。
再加上现在正在降雨,成算就更大了,唯一担心的就是,水里可能蕴含的毒素和余悦琪说过的那种腐蚀能力超强的虫子。
所以,还是多准备点的好。
但他也清楚,真要遇上了那些虫子,就一堆芭蕉叶也抵挡不了多久,但能拖一会是一会嘛。
总好过直接接触,然后秒变成初生状态,失去所有的庇护,变成耍流氓的存在。
要上竹筏时,余雙叫住了她,“丫头再看一眼,我们长大的,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哥,走吧,别看了。越看,越舍不得,要是这雨,真像我之前经历过的那样,接下来的日子会越下越大,现在是整个雨季里,最安全的时候。”
“走。”余雙闭上眼睛,手里的竹篙用力往边上一撑,划走了。
从此归期不定,或,再无归期。
几乎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一队穿的很像黑涩会的西装男就到了。
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脸黑的和锅底没两样,
“tnnd,好不容易把人给摸出来,又让他们给跑了,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吗?还有脸说,无异常,无异常无异常,那这是什么?海市蜃楼吗?”
被骂的人,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没一会,就弯到九十度。
“鞠什么躬,lz还没死呢。”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回去怕是没法交代。”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余二滑溜的和鱼似的,这次走了,怕是再难找到了,随便找个死人来,烧成碳,然后拍照交差。”
呃……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犹豫了好一会,才弱弱的开口道:
“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