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三柳院的时候,江诚长舒了一口气,目光中渐渐多出了一丝笑意。
在他的身旁青青一路相随,看到他眼神中的笑不由撇了撇嘴。
“其实你刚刚也不用那么委屈自己,我就不相信那姓陈就算动真格还能奈何你不成?”
江诚的真实实力青青并不清楚,但她却隐隐猜测江诚有所隐藏,定然不是表面上表现出的这么简单。
两人顺着山路拾阶而下,山风吹来二人的衣袂飘飞,衣袍猎猎作响。
江诚闻言却摇头一笑,很平淡道:“陈广严的实力很强,如果刚刚不是用险招拼断了他的长剑,我绝对讨不了好处,但既然能和平相处用脑子解决,我又何必再多树敌呢?一点面子而已,没什么”
青青哼了一声,不认可却也没有反驳。
但她却从江诚这话里的意思听出了,江诚的实力绝对不止眼前表现的这一些,至少并没有先前表现的那般很是忌惮陈广严,既然不忌惮,又有这什么底牌呢?
江诚看着青青的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露出笑容,他没有再说什么。
不管青青怎么想,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做事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风。
忍辱负重?他不在乎,只要能达到目的,弯一下腰又如何,不择手段又如何?这本就是魔道中人应该具备的作风。
刚刚他的确可以不顾一切爆发体内雄浑的内力,直接动手击败乃至击伤陈广严,但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聪明人都懂,江诚虽然自诩内力深厚可击退陈广严,但他毕竟缺少一门厉害的功法杀招,根本没把握击杀陈广严。
而一旦让陈广严逃走,必将后患无穷。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江诚根本不能杀死陈广严。
以对方的身份,在左派中虽然不算什么,但他若是真敢动手杀了对方,必将是彻底激怒左派高层,等于把自己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只有暂时的屈服、隐忍,向对方投诚,才能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加入左派投靠陈广严,他才能得到势力的庇护,才能逃脱刑罚执事的惩戒,才可以避过黄子睿带来的直接压力。
否则,他将在这天魔门中寸步难行。
甚至刚刚那种情况,如果陈广严钻牛角尖硬是要杀江诚泄愤,那么江诚逼不得已之下为求保命,也可能会将事情引向最糟糕的一面
那是江诚不愿看到也尽量在避免的,即便暂时低头,他也要避免。
杀一个人,有很多机会,有很多方式,最理想最合适的时机杀人,才是他江诚所图的。
走到了山道的岔口,青青和江诚道了别。
黑衣弟子在天魔门内都有一处稍好点的住处,至少是比江诚那种茅草屋要好许多的,那居住地就在山腹内的一个山谷中,面积极大,足够西院的黑衣弟子住下。
江诚现在也有资格入住到黑衣弟子住宅内,不过他现在还需要处理好黄达以及李有量的尸体。
顺着山路走向了茅草屋的区域,江诚穿着一袭代表黑衣弟子身份的黑色锦袍,路上也遇见了不少灰衣杂役。
这些杂役其中就有一些是他所认识的,看见他的穿着时都不由瞪大了双目感到无比吃惊。
其中有个别胆子稍大点儿的张了张嘴还想质问江诚,但面对江诚那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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